说到卧底,小野玲就感到痛苦。

    恨不得再来一杯莫斯卡托。

    我喝我自己。

    她一出院就被组织带了回去,车祸后遗症导致了失明和腿部骨折,按理得休养半年到一年才可能离开轮椅,尽管组织很残酷,但毕竟还有常识,不至于要求这么一个病人跟其他新人一起上山下海地训练,格斗、枪械等等训练全都免了,她在组织内只接受一种训练,也就是组织所知道的她的“能力”

    ——不断听各种各样的声音,和不同的人对话,判断他们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如果她判断对了,那没什么,如果她判断错了,轻则饿一顿,重则当场飞升,指着她脑袋的枪不是玩具。

    幸运又不幸的是,小野玲的“听力”太好用了,在组织从易到难的各种训练中,除了最开始的时候她因为不熟悉能力而犯错,之后的判断无一出错,于是一度对着她脑袋的枪口离她的脑袋越来越远,而她得到的待遇也越来越好,再后来组织高兴地为她的能力取了名字,叫做“超听觉”,让她提前进行了考核。

    ——去跟几个人对话,判断他们是否说谎。

    小野玲并不知道对面是谁,只是按部就班地询问、对话,给出判断。

    “Lie.”

    “True.”

    ——谎言,真实,谎言,真实……

    这样重复了几次之后,有人过来通知小野玲她的考核结束了。

    再后来,小野玲就得到了贝尔摩德亲自带来的代号和恭喜。

    现在小野玲怎么会猜不出那个考核是什么。

    组织抓出了几个有卧底嫌疑的人,于是把她跟那些人放在一起。

    更恶劣一点想的话,也许组织早就有确凿的证据,只是最后“废物利用”,压榨完卧底最后的价值,用几条人命来衡量她是否具有存活的价值,并且直接断绝了她弃暗投明的可能。

    她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