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好,混蛋!”鞠也抬脚用力地踩了几下,“早晚有一天纵欲过度成阳X啊混蛋!”
“嘛嘛,淡定淡定。”泉奈迅速地过去给他捏肩揉腰。
“咳咳,请不要教坏小孩子。”坐在一边,对这样的事情已经从一开始的面红燥热到现在的冷静淡定的鼬皱着眉头说道。
“呐呐,鼬君,佐助的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情应该让他清楚会比较好哦……呃……”斑刚刚说完,就挨了恼羞成怒的鼬一记狠狠的抽打。
“所以说,我们到底是在干什么啊……”站在雨隐村的地下大厅里,佐助无奈地抚额,那天的记忆他中断于一群男人不明原因(或者说他其实是知道原因但是因为种种理由变得不想知道)的乱斗,等他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鞠也坐在一边撑着雨伞看着似乎要下雨的阴沉天空。
“当然是来加入晓的啊。”鞠也动作极其优雅地抚了下自己和服的下摆,因为头发盘起来的关系,看起来简直好像一个真正的,刚新婚没多久的妻子一样,只不过他的腰上别着一柄长刀,黑色的刀鞘上用红色的绳子缠绕打结,样式简单大方,“嘛,不过看起来,他们似乎不是很欢迎我们呢。”
“啧。”佐助闭了下眼睛,再度睁开的时候,就是交缠的三勾玉写轮眼,笔直地抬头看着站在最高处的零无佩恩。
“不需要这么紧张,既然将你们带进来,就表示我们愿意接受你们成为我们的一员。”佩恩慢慢地说道,低沉的嗓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起来,仿佛有一种奇妙的魔力。
“切,又是两个小毛孩……”迪达拉盘腿坐在石头上,颇为不屑地说道。
“哦,说的你好像有多大似的。”另一头,本来就跟迪达拉不对付的新任三台飞段嘲笑道。
“你说什么!!”迪达拉猛地站了起来。
“……太吵了,迪达拉。”他身边,蝎慢慢地说道,沙哑的嗓音里却有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哼,迟早有一天我要让蝎旦那你也承认我的艺术!”迪达拉瞪了对面被角都拉住的飞段一眼,气哼哼地重新坐了下来,然后又转过头去看着那边的两个新人,“喂,你们说,艺术是什么!”
“呃……”佐助刚想说,这又是欺负人的新点子的时候,就看到一边的鞠也居然真的开始思考起来,忍不住额头上一阵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