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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回他上一句问句。

    谢安歪着脑袋,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

    容亁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瞪我干嘛,比眼睛大?

    谢安眯了眯眼睛,“怎么了?”

    容亁便没有再说话。高大的身形稳稳的托着背上不安分的人,那人的长发垂落在他耳侧,微风拂过,挠的人心中发痒。

    容亁大概永远不会告诉谢安,当初他以为谢安死后,一步一步跪着走完了这九百九十九块台阶,磨的两膝皆是血,膝盖上的衣物和伤口到了第二日,已经生到一起了。

    他发过誓的,若是有一天得偿所愿,必定前来还愿。

    那一天他求的不是山河太平,而是他能回来。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我不想在京城久住。”

    “你不想见谢锦?”

    “过两天去看看他吧,你不要露面。”

    “好。”

    “我们之后去哪里?去蜀中?还是海南?回不回邑城了?”

    “都可。”

    “容亁,你就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有。”

    “什么地方?”

    你在的地方。

    一全文完一

    第92章 番外一 霸道先帝和他的禁脔

    某年某月某日。

    蜀中。

    某酒馆,某说书人一拍惊堂木,叫醒了好几个昏昏欲睡的听客们。

    "话说先帝不爱红妆的传闻早有,且看先帝后宫空空荡荡,便可窥知一二。传闻先帝好细腰,便是连宫中的太监都是扶风弱柳的姿态。”大魏民风开放,历代帝王床事都能传至民间话本,个个写的笔力丰润,活色生香,官府早已见怪不怪,除非有人告官,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说书人饮口茶,润了润嗓子,声音清亮继续编排,“这先帝好姝色,身边常常带着一名小太监,这小太监生的绝色,脸如羊脂白玉,先帝便动了心思。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听客们不满,“先生可不厚道啊。”

    说书人眼底一片精光,“来来来,先打赏几个。”

    这说书人身姿修长,脸上画着京剧的脸谱,倒是看不出来什么模样年纪,只听那把声音,大略不是个老头。

    蜀中的说书人脸上画谱乃是常事,一者为了防止有人报官官爷们过来抓捕,少不得要挨好几个板子,二来多是讲些不入流的段子,便匿了姓名和脸,卸了脸谱,无人知道台上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