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莎皱眉,但并不理他,诱热素需要Omega标记才能完全解除,一次生理上的纾解起得作用并不大。
但Alpha耐练耐操,多操几次总可以缓解,她喘息着,并没有停下多久。
圣洛的身体很僵硬,腿拉到一定程度,身体就绷紧,脸也白得吓人,他总是绷得很紧,是已经凝结成冰的雪。
他的眉弓总是往下,白的皮肤上有淤紫,灰蓝的眼睛有时候会流出水,那不是他的眼泪,而是眼睛干的太久,流出的生理性盐水。
黏在眼尾的睫羽上,也像冰。
但他意志再怎么不愿意,身体也开始习惯,他桀骜不逊地瞪着要杀人的眼睛,脖颈绷紧,但身体承受的地方却已经屈服。
他一开始总是骂人,后来总是压着喉咙,一方面是嗓子被用得受伤,一方面是要把畸形的快感吞进肚子里。
圣洛的腹部原本是有肌肉的,但时常鼓胀得看不出肌肉的形状,手放在上面压一压,雪的内里就渗出佛手柑的白液,沿着长条的有肌肉的腿,斑驳地流下。
如同大着肚子的被玩坏的男妓。
温莎在别墅呆了三天。
这三天,开始两个人还有理智,后来在药物的作用下完全迷失,圣洛在餐桌上呆过,浴室里呆过,落地窗前呆过。
圣洛醒过来的时候,温莎已经不在,他刚起身就直接吐了,但吐不出东西,只是干呕。
他打开机脑,知道自己只有一个目的。
他每天回到别墅,等待着温莎的死讯。
现在天才温莎虚弱地躺在沙发上,正在死去。
那副3d画面投影到黯淡的光线里,显示出每一处细节。
身穿制服的青年跪在地上,他的口被撑满,大张着吞咽,轮廓分明的脸和银灰的发上,满是乳白的液体。
有些吞咽不及,沿着他的下颚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