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寨里一战里,宋玉战败肖阚,连着人绑起来的时候,不知被强喂了一颗什么药物,宋玉此时哑无可出,更何来声喊一说。
肖阚横抱着宋玉出了轿子,大步流星的踏在红毡上,在敲锣打鼓声中进了大堂。
宋玉脚落地,肖阚把他放下来后,解开了手脚上的绳子,又替他整理了下衣摆。
“义师莫要妄动,这里是高堂,义叔若是非要做些什么,怕是见不得盖头外的人。”
肖阚低声耳语,并把红绸一端放到了宋玉手里,自己拿着另一端。
宋玉看不到盖头外都是什么人,他也没脸去看这些人,手里紧握着红绸,站如青松。
“一拜高堂!”
肖阚鞠拜了后,发现宋玉仍旧笔直立着,给堂旁的武厮使了个眼色,随即两名武厮立即过来压拿住宋玉的肩腕。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宋玉就这般被按着头和自己的义徒拜了堂,出了高堂后,手脚又被绑住,肖阚把他抱起,快步走向洞房去。
“您怎般还与三年前一般轻盈,莫不是没有侄儿在身边,吃苦了些?”肖阚把对方放到榻边。
宋玉心里堵着的气一直出不来,只能咬牙负气盯着盖头下自己的手脚。
“侯爷……”屋里的一丫鬟举着红案板道。
肖阚摆了摆手,屋里的丫鬟把东西都放到一边,然后都退出了房去。
“义师,天色还早,时候还差些,待义侄出去,给寨上的兄弟长辈们敬个酒再回来跟义叔行寝,请义叔稍等。”
说完,肖阚就迈出了洞房大门,留宋玉看着眼前一片红绸,心里发恨,脑海里回味着那个“行寝”。
肖阚走到府院里,看着十来桌上的客人愣坐着,面目仇视着他,他觉得有些许难堪。
“诸位长辈……”
话刚刚说出口,一曼妙少女立马站起身来指着肖看骂道:“肖径云!你想怎么样!你想把玉叔怎么样!”
少女身边的风姿妇人拉了拉她的衣摆,小声道:“肖菱……”
“菱妹,莫要动怒,玉叔好生待在洞房里呢。”肖阚走过去。
这肖菱,即肖阚的义妹,肖阚义父亲生女儿,旁边的妇人,则是肖阚的义母李夫人了。
“肖径云!你这个白眼狼!”肖菱想抽出腰侧的剑,“黑夭寨怎么对不住你了!玉叔又怎么对不住你了?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