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师,径云知错了。”肖阚想扯一扯对方的衣物,又不敢动手。
宋玉心里哼了一声,先前还那般敌对的同他言语,才过了多久就转性了。
“义师,昨日径云逾界之事只是……”肖阚说着说着没了声。
只是什么?宋玉倒是想听听对方怎么解释。
肖阚想着怎么支吾其辞,却想了一宿都没想到能说什么好。
原本宋玉还想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见对方顿口无言的样子,又加快了步调。
肖阚心里恐慌不已,只能蠢巴巴的跟着,不敢与对方并肩同行。
迁思回虑了一段路后,肖阚才对着对方的背影说道:
“径云昨夜之问,是有些情理难容,没有顾忌尊节之道,更没有三思后行,径云已自咎了一夜,还请义师原宥径云。”
可这并不是宋玉想听的话,以上说辞只不过一些搪塞他求恕的不韪之词。
看着对方毫无反应,肖阚又补充道:“径云只是,只是受了临江与谣叔……的刺激,一时冲动才……”
宋玉所想听的的,便是对方对这件事的解释,可当对方给出解释时,他心里却更为不悦,似乎,这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
“径云无心之举,请义师宽恕侄儿,莫要再这般置若罔闻……”肖阚悄悄揪住了对方的衣服一角。
宋玉忽然觉得自己为师却没有教好肖阚在这一方面,也不能全怪肖阚做出这种不非之事,毕竟在肌亲肤爱上他也难以身教言传。
“下次……莫要再犯,实属不该。”宋玉深吸了一口气。
看到对方终于搭理自己了,肖阚立马转忧为喜,“径云谨遵师训!”
“再之,切勿乱论他人。”
肖阚想到自己质问对方那件事始终还没有结果,至今还是纠结不已。
“谣叔英姿冠玉,待人仁厚,人人敬爱之,又自年少与义叔相识,况论谣叔断袖,径云受了刺激心不由己才会有如此疑虑。”
“如今径云已知错,但还且想与义叔平心而论,义叔可否答复径云之疑?”
肖阚拉住对方的宽袖,宋玉不得不停下脚步。
“既谈平心论之,那么为叔问你,为何偏执此事。”宋玉正对上对方的眼睛。
肖阚咽了咽口水,才说:“临江已心属谣叔,谣叔也当与临江相好。”
“仅此而已?”宋玉话不经脑就脱口而出。
“啊?”肖阚自以为这个答案应该是个标准答案了,没想到宋玉竟然追问了。
宋玉有些失望,“那姑且信你此……”
“不,并非仅此!”肖阚连忙打断对方的话,“论肺腑中言,径云……”
宋玉心里隐隐的错乱起来,“怎的?”
肖阚看着对方,慢慢冷静下来,缓缓回道:“径云不乐之,不乐义叔对他人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