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伙堂吗?”肖阚又问。
“是。”宋玉直言不讳。
话音刚落,宋玉就打算置之不理了,撇开对方就要走。
“义师!”肖阚万般恐慌口不择言,“杜姑娘不见了。”
宋玉脚下一滞,“什么?”
“杜姑娘,一夜未归。”肖阚如实说来。
简直是火上浇油,宋玉一口闷气的赶去了杜奴娇的侧房,最后只在枕头下发现了一封手信。
宋玉急忙拆开了信封,皱着眉头细细阅看。
“义师,杜姑娘……去了何处。”肖阚想到昨晚自己的举动,不由得心虚起来。
宋玉哼了一声,把信留在桌上,就跨门而出了。
肖阚捻起信纸,默念起纸上内容:
“三爷,首先请谅恕奴娇的不告而别,其次就是多谢你与径云的悉心照料,同你们度过的时光是我迄今为止最愉悦的日子,最后,我有故人寻上山来了,就不多耽留于此了,来日再见,奴娇定当好好回谢,也劳烦三爷同关谣大哥说明,他亦是奴娇的恩人,杜奴娇敬上。”
肖阚不由得紧张起来,莫非这杜奴娇是被他气走的?急得他连忙去追宋玉。
宋玉走的极快,当肖阚找到他时,宋玉已经在寨口了。
“昨夜走的?昨夜几时?同谁?”
“这个,是何时我们兄弟几个也不太记得,她是跟着一个男子一起出去的。”
“那她可说什么?那男子是何样貌?”
“她就说是乡里的叔伯,看样子应该有40,我看他们没什么异样就放行了,三爷,这是出了什么事吗?”
“无事,你们去忙吧。”
宋玉问了两个守关口的弟兄,得到的结果都一致后,才沉着脸返回去。
“义师,杜姑娘……没事吧。”肖阚气弱的跟在对方身后。
宋玉不知哪里来的火气,“这不是正中你下怀了吗?”
“我!”肖阚虽然心里对杜奴娇颇有偏见,可从未想过做什么伤害她的事。
宋玉挥了挥袖子,看也没看肖阚一眼就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宋玉下山去了,一走就是七天。
这几天逢上雨季了,肖阚也不知道是心里苦闷睡不好的原因,还是天气变幻莫测的缘故,连着头痛了两天。
实在难受了,不得不去赵临江看看。
到医坊问过赵医头后,肖阚直接上阁楼去赵临江。
平日里几人同辈向来不分你我,所以肖阚进门的时候,没打声招呼敲个门什么的就进去了。
赵临江明显给他的突然出现给吓到了,手中的一碟粉末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