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借着酒,他放大了心中情感,对着他以为是的幻觉,口无遮拦的说:“宋重锦,你去哪了,你知道我天天一餐不落的备着饭菜,在等你回来吃饭吗?”
坐在院中的人影明显很是吃惊,随即轻哼了一声,“你私下都是这么称呼为师的名讳吗?”
这回落到肖阚吃惊了,他站直了身子,往那人形走去,才发现不是幻觉。
“义,义师,你回来了。”肖阚一时心中百感交集。
宋玉瞟了一眼对方手里的粽子,又抬起眼皮说:“反省清楚了吗?”
肖阚一开始没想起宋玉问的是什么,他把粽子放到桌上后,才明白对方的问题,讪讪道:“义师,径云不理解。”
“我问你反省清楚了吗,不是问你理不理解明不明白。”宋玉右手捶了一下桌子。
肖阚像往常听训一般立在对方跟前,“义叔若是问我对杜姑娘动手一事,径云诚心愿意领罚,不过,并不意味着径云能接受她对义师的不举。”
“此事你不顾对方怀弱就动粗,我过后自会罚你。”
宋玉咳了一声,又说:“不过,为师尚且问你的是,你对为师不举,你……可有反省明白。”
肖阚一直盯着对方,尽管光线晦暗,他却发现了什么,于是变脸,“哦?义师是指的什么不举?哪次不举?”
“肖径云!”宋玉恼羞成怒的又捶了一下桌子。
肖阚像是抓到了对方把柄一样,邪笑着继续问:“义师倒是说啊,是哪次不举?是在姜家村同床那一次,还是在铜楼那一次,还或者是说,我给义师您上药那一次?”
没等宋玉回答,肖阚又补充道:“义师怎么两耳充红了?莫不是怀羞了?”
“我,看你是还没有想明白!”宋玉自己都感觉自己的脸都红了。
肖阚不所为动,甚至蹲下身来,两手置在宋玉的大腿上,微仰起头欣赏宋玉难以置信的眼睛,“义师,我当真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义师怎么还不知晓径云的心意。”
宋玉嗅到对方身上沾着酒气,仓皇起身,“你且饮酒方醉了,此话为师就当你没说过,以后莫要再说。”
“义师!”
肖阚眼疾手快拉住要走的宋玉,并往对方腰间一揽,宋玉重心不稳后背撞上了肖阚的前膛。
“逆侄!你可知你在干什么!”宋玉的后背传来另一个人的体温,对方的手臂把他的腰摆箍得牢牢的。
肖阚把下巴搭在对方颈肩处,对着宋玉的耳朵说:“知道,我在与义师偷香。”
“松,松开,为师,不想对你动手。”宋玉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安慰自己对方只是喝醉了犯浑。
“义师怎么这般不通理,径云喜爱义师。”肖阚的手掌上爬,抚压在宋玉的两膛,“义师却要对径云动手。”
宋玉心里一通乱跳,好像沸水浇头而下,“再不松手,莫要怨为师不顾师侄情谊。”
“那最好不过了。”肖阚像是受到了魅惑,一口咬在对方后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