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件素衣零散的丢在凉榻下,万般墨丝缠连在席上。
凉榻是竹筏所制,榻上之人动静闹大一点就会吱呀作响。
“西楼,西楼……”赵临江放大了心里的情感莽撞着。
关谣的头半悬在榻沿,好似对方再*力些,关谣的人都要被推下榻去。
吱呀作响的榻筏声和关谣隐忍的哼唧声环绕了赵临江耳边半个晚上。
两年半载前,关谣带了个仙姿绰岸的武将回寨。
那时寨人虽然颇有震撼,但也没有太多异常,只是认为这是常理的事,甚至很多人认为那是关谣认定了一生的人。
届时关谣已经身中奇毒两年多了,赵临江照常一样拿着药箱去竹舍给关谣疗治。
然后就撞见了关谣和那武将在竹舍的书岸上苟合一幕。
关谣临危不乱的拿起手边的衣物给武将遮住**,情绪丝毫不乱的对赵临江说:“你先回去,晚些我再去寻你。”
赵临江又气又恼的走了,直到天黑了,关谣才来找他,赵临江报复似的并没有见他。
后来听说那武将被关谣送下山去了,赵临江才主动上竹舍去找他。
关谣一副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如常一样解衣准备给对方理疗。
“这点的是何香?”关谣嗅到榻边香炉里飘来的阵阵香气。
赵临江拿着银针,谨慎小心的点着穴位,“一点缓神用的。”
“那也好。”关谣闭眼打坐着,放松了全身的肌肉。
半个时辰后,关谣迷糊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赵临江的下巴,然后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对方大腿上睡着了。
赵临江低头看对方,笑了笑,手心贴上对方的脸颊。
关谣有些搞不清状况,想要从对方身上起来却感觉浑身无力,张开嘴要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赵临江把对方的头从自己大腿拿下去,随即自己立马覆压上对方。
关谣眼睛直瞪,心里虽有惶恐,但丝毫没有表露出来。
显然对方这模样让赵临江很受挫。
关谣试图把对方推开,却像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毫无作用。
赵临江终于开口,第一句话却是:“谣叔,与我相侣吧。”
关谣听到这话后,表情才有了明显的变化,随即换之以一种看玩笑的表情。
“如何?”赵临江两手扣着对方的手腕。
关谣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谣叔是看不上临江吗?”赵临江用嘴唇点了点对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