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大隶王朝气数渐衰已是人心所知,天子恶病缠身少理朝政,太子表率出征西胡两年尚未平定乱党,朝中党羽林立,褚姓江山坐位难稳。
翌日,祝渐青就下山去了。青玉案又回到了两个人的生活状态,这使得宋玉有点坐立难安。
宋玉从厢房里拿出一柄用黑布包裹着的剑状物出来,走到院中的肖阚前:“径云,你过来。”
肖阚放下手中的短刃,“义师,这是?”
“为师,有事要说。” 宋玉心里掂量了下,随即拆开手中的东西。
黑色布料一层层脱落,露出一柄通体黑金,镌着鲤鱼祥云的长刀。
“绣春刀!”肖阚喜呼,眼睛被眼下的东西吸引住了。宋玉手握刀柄,仅仅拔出两寸刀身就锋芒毕露。
“你可识得这绣春刀?”宋玉把刀身收回刀鞘内,递给对方。
肖阚如捧珍宝般,“曾听闻义父说过,这是北流刀匠所造的大快刀,世上仅有五把,当今只闻一把在东胡境内,剩下的皆无去闻。”
“嗯,确实如此。”宋玉点了点头,“这一把,是我年幼时期一位高人所托赠,多年来我一直配于身边。”
宋玉珍爱的摸了摸刀鞘,“其绣春刀有其独门精刀法,为师思虑了多日,决定将刀法授予你。”
“义师。”肖阚难以置信,“真要授予径云?”
肖阚早年就听闻宋玉有一套独门刀法,习以精刀所练,配得了“昔有嵩山第一流,一舞绣春掀四方”的声名。
“尔为我徒,都是在理之中。”宋玉说。
肖阚放下手中的刀,踱到宋玉跟前,两手搭在对方腰上,歪着头问:“只是在理而已吗?”
“何出此问?”肖阚掐了一把对方腰上的肉,“不仅在理,还在情吧?”
“……”宋玉一本正经的,结果对方一下子就给他揭底了。
“义师,是不是?”肖阚忽然一用力,把对方圈进怀里,“嗯?”
宋玉立马推开对方,恼羞成怒道:“平日里,莫要对为师乱言不举。”
“平日里?”肖阚凑到对方耳边,“平日里不许,那夜里就许了吗?我的,好义师。”
“肖,径,云。”宋玉心里有点后悔自己给对方的让步过了火,“你再扰乱我,你另寻他师授你吧。”
肖阚立马站直身子,毕恭毕敬道:“径云知晓了,请义师赐教。”
宋玉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接下来连着几日,肖阚都在认真的跟着宋玉学绣春刀法,刀法的精炼和难度使得肖阚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叨扰宋玉了。
除了饭前饭后把宋玉堵在角落里一通乱亲乱摸,睡前去宋玉厢房里撒几句欢以外,两人还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宋玉仍然是那副推多于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