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愠怒的转头看身边人。卩火示╳
肖阚却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还抬手提对方拭去唇角的汤渍。
“不得无礼。”宋玉拍开了对方的手,“离为叔远一些。”
“不是义叔让我留下的吗。”肖阚被拍开的手愣在空中,随后落下去,停在了对方的大腿上。
宋玉立马站直身子,“为叔同你说的话你当耳旁风是吗?”
“义叔为何又动怒?”肖阚原本好不容易卸下的防备又紧张起来。
“你何时才肯放为叔走?”
肖阚真是不想跟对方讨论这个问题,“义叔为何非要走。”
“你把为叔当什么,把我困在这里做什么?”宋玉气得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就往地上摔。
茶杯砸碎的渣片像是扎在了肖阚心上,他狠盯着对方说:“我把您当什么?您还不清楚吗?”
“少跟我摆昨日那一套。”宋玉也气得又砸了一个茶杯。
“径云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把您娶过了门,也拜过堂圆过房了,昨日坐在高堂上的人就是义娘,义叔还问我把您当什么?”
宋玉的脸色先是发白,随即羞红起来。
肖阚一步迈到对方面前,严肃认真道:“我把义*/叔当妻室,这个回答您听得明白吗。”
宋玉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听到这句话,“莫要再胡言乱语,听不明白吗!”
肖阚张开双臂把对方箍抱入怀,咬着对方的耳轮说:“这件事义*/叔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义娘和寨上的父老乡亲们都认了,义叔还有什么不认的道理。”
“你当真还要再杵逆为叔?!”宋玉不费吹灰之力仅用一招半式就把对方踢开了。
肖阚向后踉跄了几步,左脚不慎一脚踩在了那茶杯碎瓷片上。
“嗯……”肖阚脸色一惊,嘴角抽了抽,脚底又一丝痉挛升起。
宋玉脑子嗡的一下,立马过来扶住对方,“犯什么傻!”
“义叔……”肖阚抬起左脚,面挂委屈。
“坐下。”
宋玉简直是被对方气昏头了,肖阚听话的在凳子上坐下,宋玉立马蹲下身去检查对方的脚底。
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什么,这陶瓷碎片还卡在鞋底,幸好鞋底不是很薄,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忍着。”宋玉真是又气又自责,手捏住那块瓷片有些紧张,然后迅速拔了出来。
两人看到那瓷片尖锐的一角不由得心里一震。
“义叔……”肖阚声音压得又低又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童一样委屈。
宋玉冷着脸把对方的鞋子脱下来,只见脚底的裹袜已经晕开了一片鲜红,伤口还在汩汩迸血。
“你府上可有医官?”宋玉抬头凶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