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就是有些怕冷了。”关谣用那温凉的指尖戳了戳对方的喉结。
褚明心疼的拍了拍对方的背,“我的阿谣当真是越来越难养了。”
“本就不好养。”关谣享受的靠在对方肩膛前。
褚明摸了摸对方的手腕,又提了提那锁链,“如果我当初把你养乖一些,兴许我就不舍不得让你吃这个苦了。”
“你希望我乖顺?”关谣敲了敲对方的心房。
“说希望吧,还是挺希望的,但也有些不太希望,你太顺着我了,就和那些惦记我的胭脂俗粉有什么区别。”
关谣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倒是放心好了,我不会太顺着你的。”
“这倒是用不着你说,毕竟你何时有过顺从过我。”褚明手摸索进对方的两#中间,“今日这么香,让我好好嗅嗅。”
关谣总算等来这句话,他凑在对方耳边说:“拉窗,去榻上。”
“听你的。”褚明还是很喜欢关谣这种偶尔服从的劲儿。
褚明直接抱起对方,任那沉重而拖长的链条在地方拉扯出聒噪的声音,他将关谣放在榻上后,立马过去关了窗。
“把窗柩下的香炉给点了。”关谣边解衣带边说,“天热了有蚊虫,怪咬人的。”
褚明看了看一旁的香炉和火折子,也没多想,“行。”
点好了香,褚明迫不及待的扑上榻去,他一口啜在对方侧颈上,果然发现关谣身上有好几处蚊虫叮咬留下的红印。
“这韩白办事还真会有让我不放心的地方。”褚明轻轻的拧了拧那蚊虫叮咬过的地方,“让这蚊虫白占我的人的便宜了。”
关谣心情大好,“占便宜这种事除了你,谁能想得到。”
“我不光想得到,还做的到。”褚明嗅着对方寸寸肌肤散开的浓香,感觉有一种沉迷的力量在拉扯他,拉扯着他去做疯狂的事。
浓郁的香味从窗柩边不断飘来,褚明在一次一次的拍击中放空了意识,放大了谷欠望,放轻了整个人。
“褚明,替我解开这锁链吧。”关谣坐在上方,扭了扭腰,“这物件碍着我了。”
“不可,不行。”褚明两眼迷离,“继续。”
关谣自觉的加快了自身的动作,然后又忽然一止,“碍着我了这物件。”
“我知道。”被打断的感觉很不好,褚明火急火燎的,“别亭。”
关谣只要俯身下去,用迷乱的吻剥夺对方最后的意识,并且不断的在对方耳边催眠道:“把锁开了吧。”
“……不行。”
“你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