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你等我了,宋玉面对两人厮磨过阁房出神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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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杀我。”
“你我本无冤无仇,我为何要置你于死地。”
韩白脖颈缠和头围围了一圈棉纱,手脚无法动弹的直躺在榻上,眼神还是一如既往让人琢磨不清。
“我,睡了多久。”韩白觉得浑身都难受得厉害,他感觉得到自己手脚使唤不便估计是折了。
关谣细想了一下,“三四天吧。”
“我家主子……现在何处。”韩白回想了一下那天的场景,猜不出后面到底怎么样了。
关谣不知道说出真相韩白会怎么样,但他还是实话实说了:“他死了。”
韩白原本涣散的眼神立马聚焦一点,吐出的声音也变得脆弱,“是……谁。”
“没有谁,败者,自断罢了。”
韩白干笑了两声,“关公子,你高兴吗。”
关谣从来没见过对方笑过,尽管这不是发自心底的笑,“不算高兴吧。”
韩白微微偏过头去看对方,脖颈两侧的刃口立马扯开一阵皮肉撕裂的疼,他有点诧异关谣的回答,“公子脱身了,不当高兴吗。”
关谣轻轻晃了晃头,“你说的是,不过人都死了,还去纠结这些做甚。”
“那你何必救我。”
在南楼上时,韩白是完全抱着赴死的心为褚明开脱顾虑的,也算是还了褚明的一条命,当他的脖颈都被划破,从南楼上坠下去后,他都没有想过能生还,但如今还是奇迹的活了下来,这算是重来的机会还是折磨,他辨别不了。
“于南楼上时,我并非有置你于死地的念头,就算你人从褚明……”关谣其实也不知道说什么理由才合理,“总之,你命尚未到绝处,以后就好好为人,重新活过吧。”
韩白从来没有为自己考虑过,也不会考虑,二十年为棋的人生早就麻木了他向前走的心。
“单活着,没意思。”
“我本不想再提起过往,但念在你曾多有照顾我,我应该谢你,你现在有什么要求或者想法,且说出来,我替你安排。”
韩白并不觉得对方有什么应该谢自己的地方,“关公子当真是大度,我先前作为不过是分内之事罢了,公子不欠我什么。”
“既然不相欠那就作罢。”关谣站起身来,“待到你觉得养好了就自行离去吧,这里还在赋京地界,不免有褚明的敌仇记恨你,往后改名换姓也好,退居山林也罢,你想什么活就怎么活去吧。”
韩白的目光变得更悲戚,他咽了口水都觉得脖子发疼,“谢谢。”
“你心性本善,命不该绝,谢不在我。”关谣对韩白这个人向来印象都不差的,如果没有褚明,兴许对方应该和肖阚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