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还是那副老样子,几乎没有怎么变化,过了这么久,他们总算回到他们的家了。
一人的风尘疲惫过后,两个人还要面对只能容下一人的浴盆,真是难为人。
“明日径云就把这浴房重新修缮,再搬个大点的浴桶进来。”肖阚蹲在浴盆外,拿着澡巾给宋玉搓背。
“一天到晚说话没个正形的。”
肖阚嘿嘿一笑,贴着宋玉的耳边说:“义叔的背真好看。”
“乱说。”宋玉脊椎骨差点酥断了,“不好看。”
肖阚伸手进水里精准的抓到了沉睡的游龙,“径云说好看就是好看,义叔不准让别人看,以后也不许去东山湖里泡水,免得他人贪觎我的人。”
“就兴别人去,为叔怎么就不能去了?”宋玉下腹神经都绷紧了。
肖阚动了动手,撒欢嚷嚷着:“义叔不一样嘛。”
“都是男人有什么不一样?”
“义叔有男人了啊。”肖阚唅住对方的耳郭,黏糊糊的说:“得恪守妻道。”
肖阚放开对方的耳朵又啄住宋玉的下颚,掌心轻摩龙身,“义叔记住了吗。”
这话像教训又像威胁,宋玉糊里糊涂的嗯了一声,答应了。
一场火热后,两人雾水津津的回到了宋玉的厢房,留了一盏暗灯后倒头就躺。
“不睡枕头?”宋玉看着被丢到床位的两个枕头问。
肖阚点了点头,“很久不睡了,义叔走了以后就不睡了。”
宋玉心里动了动,“为叔这不是回来了吗。”
肖阚纠结了一下,就去把床尾的枕头都捡了回来,“那我睡枕头,义叔枕着我的手臂睡。”
“好,依你。”
“义叔怎么香香的。”肖阚抓着对方的手放到嘴边,“里里外外都香香的。”
“径云。”
“嗯?”
“为什么不想做皇帝?”
“做了皇帝就回不了这里了。”
“为什么非要回这里?”
“因为义叔在等我回家。”
宋玉心里暖暖的,他挠了挠对方的胸口,难为情的小声问:“你义娘她现在如何看我们?”
肖阚觉得宋玉怎么有股扭扭捏捏的新媳妇味,就好像在问婆婆有没有认可自己,“义叔猜一猜。”
“猜不准。”
肖阚狡黠一笑,摸了宋玉的胸脯说:“义娘问径云要下什么聘礼,义叔才肯下嫁给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