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羊细的拳头根本没落在他身上,众目睽睽之下他故作惨叫露馅了。
狐九顿时心里咯噔一跳。
“看,我根本没打到他,狐九自己就惨叫了,冤枉我。”
羊细看到羊墨,心定了,委委屈屈地控诉道。
羊墨放下羊细的手腕,双手背在后背,皱眉看了狐九一眼,然后一脸严肃。
那目光如炬似能穿过皮毛看透肌理,狐九尾尖细毛发抖,第一次觉得自己心思无所遁藏。
其他狐獴见狐九这样可怜被欺负,纷纷脸上气愤,倒也怒视着高大的羊墨。
空气焦灼紧张,众妖视线都聚在羊墨身上,等他的裁判。
“道歉。”羊墨说道。
狐九被冷声吓得发抖,眼泪涓涓地流了下来,心里却想着怎么措辞才能获得同情。
羊细嘴角刚裂开后背就被推了一把,趔趄上前。
“羊细道歉。”
“向狐九道歉。”羊墨见羊细懵住了,再次严肃地说道。
羊细哭了,眼泪汪汪又凶狠地盯着狐九:“我凭什么向他道歉,羊神大人您刚刚也看见了,是狐九假哭冤枉我。”
羊墨冷面无情地说道,“你拳头吓到狐九,他才会哭。”
这时候鬼四跳出来了,“羊墨,你不能不分缘由就让羊细道歉吧。”
羊墨没理鬼四,只是盯着羊细。
羊细没法只得迫于威压不情不愿地向狐九道歉了。
鬼四拍拍羊细,幽幽说道,“铁面无私的羊神大人竟然明目张胆的偏心新来的。”
鬼四这么一说,狐獴们都纷纷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也觉得羊墨有话语权还公正,留在这里真不错。
狐九看着羊细失落地跟鬼四几只狼妖走了,心里暗自得意,脸上却泪珠滴答。
鬼四回头扫了一眼狐九,又看着空中越来越近的白黎,心想等会儿有狐九受的。
白黎落在神树下,神树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白黎了。
白黎听后朝溪水边狐獴群望去,只见一群狐獴围着狐九正安慰着呢。
不一会儿羊墨走来了,说狐九有问题。
白黎笑笑说道,“难为你了,知道狐九有问题还要你偏向狐獴一方。”
白黎走之前给羊墨说了有纠纷先安抚狐獴一方;
先松后紧将心思不正的狐獴清理出来,只是要先委屈下羊细了。
“一切以大局为重,况且羊细等出生在这里的小妖太过淳朴,性子骄躁又单纯,是要吃点亏好好敲打下。”羊墨不以为意地说道。
白黎点点头,看着溪水边众妖都散开了,纷纷朝栅栏外刨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