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白黎见他雪白里衣的血迹,都吓到惊恐了,白色不适合。
寂不恹挑了一件大红外袍,同黑色一样也能压住血色。
他转身的时候,看见白黎眼里闪过一丝惊艳,顿时觉得这身红色也不错。
“好看吗?”
白黎眼神闪躲,点头,“好看。”
寂不恹长久习剑,肩宽腰窄身,形匀称流畅修长挺拔;
原本一身玄袍显得戾气过多,而此时红衣衬得肆意张狂,唯独一抹红不可直视。
寂不恹嘴角笑意刚展开,白黎就补了一句,“年轻了很多。”
“你嫌弃我老?”寂不恹笑意顿住。
白黎笑得无辜,看着寂不恹逐渐危险的眼神,脚尖转了个方向,立马朝一旁木桌退去。
他转移话题说道,“这是我专门从山上采来给你的。”
白黎进门的时候,寂不恹就发现了,这时细看才知道是什么花。
他呼吸一顿,一步步逼近白黎,清朗的目光逐渐变得幽深。
“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白黎退无可退,只得双手抵住桌子边缘。
“金樱子。”
白黎目光闪烁,不明白寂不恹为什么突然神情变得危险。
“知道你还专门送给我?”专门两个字被寂不恹咬地重重的。
“不喜欢就,就丢了。”白黎感觉自己是被野兽盯上的猎物,无处可逃。
在他感觉自己要倒在木桌上的时候,寂不恹拦腰抱住了他。
寂不恹手臂弯曲用力,将白黎带在了怀里。
他看着懵住的白黎,嗓音低沉道:“那你知道金樱子的功效吗?”
白黎脑袋空白,傻傻地惯性点头。
寂不恹呼吸瞬间粗重,他鼻尖压下,盯着白黎闪躲的眼神,手指缓缓地顺着白黎的唇线摩挲勾勒着。
“看来,昨夜你还是心有芥蒂了。”
“一大早就送补肾固精的药材给我。”
白黎眼睛睁大,慌忙道:“不是……”
剩下的话他还没来得及说,便被寂不恹堵在了齿间。
温热的唇瓣相贴,唇齿相接,白黎已经呆在原地了。
半晌过后。
寂不恹退出白黎温软又湿润的领地,轻轻咬了下被他弄地绯红的唇瓣,轻笑道:“傻白黎,呼吸啊。”
白黎睫毛微颤,视线缓缓下垂看了眼神色餍足的寂不恹。
“你,你怎么都会。”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在了桌上,腰间还撑着一只有力发热的手掌。
寂不恹抬手抹去白黎嘴角的水渍,“遇见你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