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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洛眨了眨眼睛:“靳辽, 我没和赵凌说过喜欢你。”

    靳辽愣住,没有吗?

    那赵凌为什么骗自己?

    陶纸看到他俩要走, 想要拉住白傅恒:“白哥,我才是你的未婚夫。”

    白傅恒人都走到大门口了, 摆摆手,口是心非地大声说:“等订完婚再说。”

    陶纸又去看靳辽,靳总沉默地站着,神情复杂难辨。

    最后靳辽一言不发离开,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陶纸。

    陶纸觉得所有服务员的视线像是锋芒一般往自己身上扎,窘迫地站在原地,忍受着别人的嘲讽。

    陶纸气急败坏地回到了家里,砸了花瓶,摔了枕头,发了一通大火。

    陶守一劝导:“你冷静一点。”

    陶纸此刻在父亲面前学不出表哥的姿态。

    表哥好像心里不放事情,总是笑容待人,脾气好的很。

    陶纸学他,装模作样好几年,夺走了他的一切。

    这几年表哥学习越努力,想要获取别人的青睐,最终也不过是给自己做嫁衣。

    陶纸习惯了众星拱月,今天他就像个不要的破娃娃,被人抛在角落里。

    那些服务员看向自己的眼神分明是带着嘲笑!

    陶纸委委屈屈地看着父亲:“爸,我就喜欢一个白哥,你再帮帮我吧。”

    陶守一抓抓脑袋:“那看大师有没有什么办法。”

    陶纸扑到他的怀中,眼神阴险:“如果最终让表哥拿回他的命,那我宁可玉石俱焚!”

    “之前要不是我们把他送去医院抢救,他早就没了。不妨再死一次,这次让他死彻底点!”

    陶守一被他的凶狠神情吓住了。

    “再看看吧,二十岁是个坎,大师也说过了,只要顺利度过去,那么术法还能再持续数年之久。”

    陶纸尖声骂回去:“那要是没度过,我当年谋害他的事情会不会被查到我头上!”

    陶守一无奈,儿子是被逼急了:“但是你杀掉他,真的把肉身和魂魄都毁掉了,邪术就彻底消失了。”

    陶纸嘴唇嗫嚅:“他一死,我们是他的亲戚,咬定是意外,那其他人也不再帮他。我没了气运,也总好过留下他一个定时炸弹。”

    陶守一说不通他,离开了。

    陶纸打开了床头柜抽屉,拿出了里头的符纸。

    这符纸是拿表哥的血掺杂术法画的。

    大师让他一天烧一张,符灰泡水喝掉。

    陶纸如实照做,捏着剩下的符纸,双眼含泪:“绝对不能被发现。”

    一旦气运被收回,自己当年谋害表哥的事情就会被重提。

    牢狱之灾跑不掉。

    陶纸觉得自己坐以待毙,他要再想办法加强邪术,然后让贺倡等人替自己对付陶洛。

    要不然自己就**,爸爸不敢动手,自己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