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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白傅恒先陶洛一步开口,他不仅是说给记者们听,也是说给其他几个男人听。

    陶洛正要抬起头恢复,突然被哥哥微微用力地按在怀里。

    白傅恒按住了陶洛的脑袋,以此来给他温度,同时也不愿意让陶洛看到别人的目光。

    事情爆发,肯定会有人会持怀疑态度,审视着陶洛。

    白傅恒不希望陶洛看到那样的目光。

    陶洛一直都是受害人,他不应该在证据和人物关系明了的情况下,还被人怀疑。

    白傅恒环顾众人,低声说道,缓缓说道:“当年,把醉酒的陶洛面朝下按在水边溺死他的人是陶纸。”

    一时激起千层浪,这话一出,就不是简单的纠纷案件,这说不定就上升到了刑事案件。

    陶洛钻出头了,白傅恒啧了一声,不听话了。

    白傅恒一把捂住陶洛的耳朵,捂得严严实实。

    陶洛感受着他的手掌温度,感觉耳垂都要被烫掉了。

    心脏扑通扑通地一直响。

    鼻端是淡淡的烟草味道,隐约还有一股陈旧的木质味,苦涩、醇厚、带着粗粝感的气味,这股强大而又直白的男性荷尔蒙带有侵略性。

    白傅恒再将陶洛带入怀中一点,目光嘲弄,对贺倡等人嗤笑一声:“瞧瞧你们这些年都爱了个什么东西。”

    不远处的靳辽忽然轻轻地笑起来,他左手撑桌稳住身体。

    靳辽颔首低头,神情晦涩难辨,从喉咙里头挤出来令人心碎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

    真是可笑。

    自己喜欢了那么久的人,居然被狸猫换太子了,而自己却对一个冒牌货带着对陶洛的爱意。

    白傅恒一挑眉,继而说:“我带洛洛先回去。”

    白傅恒单手将陶洛揽入怀中,拉着他离开……

    陶洛坐到了车上,他再往灯火辉煌的宴会看了一眼。

    陶洛按了按太阳穴:“有些记忆模糊不清了,贺倡和我的事情也记不太清楚了。”

    好像忘记了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一些事情。

    明明他以前记得很熟悉的。

    陶洛小时候老生病,贺倡每节课下课就跑到他教室里摸他额头,然后生病了就和老师请假,背着陶洛去医务室。

    一背背到了初高中。

    初中,两个人都不想让坐小车上学,容易堵车,而且车里不好玩,空气也闷。

    两个人就学自行车。

    贺倡半小时学会,但是陶洛却总是害怕摔倒,最后陶洛就一直坐着贺倡的车上学。

    可现在,陶洛只是隐约记得有过一些事情,但是再深一点的记忆就没有了。

    白傅恒听陶洛说了一通后,回答说:“你和贺倡关系看起来真的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