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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厌恶,就是单纯的没有兴趣。

    假设在现实中看到一个男人**着上衣,他只会想到是不是太热了,而不是想到情。欲。

    问题就出在这里。

    陶洛和别人不一样,自己能主动脑补完毕陶洛的身体。

    以前心理医生也劝他要不要先和陶洛谈谈,但白傅恒拒绝了这个提议。

    他不能因为要实验一下自己对男人行不行,而诓骗小朋友和自己谈。

    然后“谈”完了,再扯淡地说一句我就是随便试试。

    这是不道德的事情。

    陶洛估计要哭瞎眼睛去了。

    但现在他又摸不准自己的想法,以及身体能对男人做到什么程度,如果就这么直白地拒绝 ,白傅恒心道也挺不甘心的。

    白傅恒抱紧怀中的陶洛,人已经睡着了。

    睡眠质量很好。

    他知道一般没有什么大动静,陶洛是不会醒过来的。

    没有关闭的台灯在床头柜上散发着暖橘色的幽光,落在白傅恒的侧脸上,衬托得他目光越发深邃。

    白傅恒突然低头,亲了亲陶洛的发丝,哑声说:“睡的这么熟?”

    “就不怕我是个会把你欺负一晚上的坏人,到时候你都没地方哭去。”

    话音刚落,熟睡的陶洛抬手抱紧了男人的腰肢,汲取着对方的体温。

    好温暖……

    陶洛又没有什么心眼,生气起来语速还变慢了,也只会露出那吓不着人的小虎牙。

    可能他的天赋点全部点在音乐这一块了。

    白傅恒低声呢喃:“真黏人。”

    *

    白傅恒这几天的调查,已经弄明白了那个坠落学生的事情。

    他并将此事告诉了当年的知情人之一的陶洛。

    如果说之前陶纸利用气运让陶洛成为同学们眼中的坏人,那么坠楼此事,算是坐实了。

    所以后来就是不是陶洛推了宋之术,大家也会顺理成章地怀疑到陶洛的身上。

    而现在,那个学生的死和陶纸有关。

    如果能弄清楚这件事情,就可以拿到陶纸准确害人的证据。

    陶洛听不大明白,但是觉得哥哥说的很有道理。

    他也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白傅恒。

    当年那个学生和自己起矛盾,是一个班委位置竞争。

    陶洛和他想竞争的位置是同一个。

    本来陶洛就没有什么胜算,所以没有选成功很正常,但是陶纸在背后给自己放消息。

    很多同学就听说了自己在背后“说那个男同学的坏话”。

    然后对方信以为然,还来找过自己麻烦,让自己管好这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