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果然,他的声音成功引起了宋京杭的注意。
宋京杭轻轻地挣开叶斐的手,扶着余追小心翼翼地问。
余追瞥了一眼叶斐,一脸得意洋洋,他想,即使自己在宋京杭心目中不是爱人,也不能让叶斐这么个后来者轻而易举地成为宋京杭的爱人。
“没事,就是可能上次的伤没好。”他揉了揉胸口对宋京杭甜甜一笑。
宋京杭发现他最近爱笑了,笑得自己没来由的心悸。
“我们先进去说吧,我带你们去看那些被咬的佣人,还有我叔父。”叶斐说着领着宋京杭和余追往宅子里走,踏进宅子时宋京杭看了看身后的池塘。
“怎么了”叶斐问。
“没什么。”宋京杭不想说那里有冤死的魂魄,因为那魂魄被人镇在池底应该不会出来作乱。
三人来到厅前时已傍晚,因为是冬天,古宅里又湿又冷,所以佣人们早就将灯打开了,昏黄的灯光照在每一处物件上都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叶斐的祖宅比赵金辰家的稍微简单点,没有那么重的年代感和压迫感,更多的是温馨和怀旧,像是京城的四合院,几进几出的构造,保留了一些古朴和韵味。
如果不是叶斐说得那么急切,宋京杭都要坐下来好好的喝杯茶,欣赏欣赏院内风景。
“房子是我祖父留下来的,后来叔父一家就住在这边,但他们住在后院,我回来则是住在前院,因为出行方便,事情发生在我跟你说古玉以后的第二天,那天我送你回家,而后……”叶斐故意强调我送你回家,就是为了让余追知道他和宋京杭见过面,可是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一眼余追,却见他面无表情。
“怎么了”后者还要明知故问。
“没什么。”叶斐失望地继续道:“那天晚上负责清洁后院卫生的李姨睡到半夜突然被东西给咬醒了,她疼的尖叫出声,但是看了看四周却什么人也没有。”
“你不是会道法么看不出来”余追其实知道叶斐在看自己反应,但他偏偏不让他看出来,因为那天自己在酒店等宋京杭没等到,还让田小仑给知道了他对宋京杭的心意,真该死,这笔账他记得,但是是记在叶斐头上,而不是宋京杭,他家宋京杭恋爱脑,这件事他认了,只不过勾引他的人都必须受到惩罚,主动离他远远的。
“我道法浅薄,只知道是非寻常物咬的,也知道它就藏在这宅子里,但我不知道它藏在哪里。”叶斐说着拉住一名穿着黑色棉服,看上去没什么精气神的男人,并让他将自己的棉服脱下,看一下伤势。
那男人闻言反应很迟钝地想了想,而后才开始慢吞吞地褪去衣服露出手腕、肩膀还有腿踝上的咬痕。
宋京杭一直静静看着他脱,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