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光清亮,外头不用点灯都能把人看的清清楚楚,酒席上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夏黎阳作为哥儿却只能待在房间里。
只是他毕竟不是本地土著,懒得遵循这里的礼制,早早把盖头掀了,床上的桂圆花生枣儿都被他弄到一边,自己躺床上暂且休息着。
赵傻子在外头被灌了不少酒,晕乎乎地走进来,去拿喜秤挑盖头,然后就发现……媳妇呢???
他惶恐地去把床帘掀开,看到里面夏黎阳睡得正香,这才放心,随即又委屈起来,想喊媳妇起床,舍不得,不喊,又……今天可是结契的日子!
许是他的目光太热烈,夏黎阳打了个哈欠坐起来:“酒席吃完了?”
赵傻子点点头:“嗯,完了。”
夏黎阳伸懒腰,从床上下来:“那我去收拾收拾,不然明天还得早起,多麻烦,你先睡着,我收拾完菜盘碗筷去洗个澡再睡。
赵傻子眼睁睁看着刚结契的媳妇出了门,呆立在原地,几乎要哭出来,他追出去:“阳阳,咱们今天……结契……”
夏黎阳不解:“是啊,怎么了?”
赵傻子不吭声,看着他在那里收拾东西,舍不得埋怨他,去帮忙又被嫌弃,只好去烧热水,好方便他家阳阳一会儿去用。
半个时辰后,夏黎阳泡在浴桶里,冲赵傻子招手:“帮我搓搓背,等会儿你也洗一洗,一身酒气,也不嫌熏得慌!”
赵傻子瞅瞅夏黎阳,再瞅瞅夏黎阳特制的长条型浴桶,毅然坐进了浴桶里,夏黎阳蹙眉:“诶,你干嘛?!”
赵傻子说:“洗鸳鸯浴,叔爹们说,结契之后,就能跟阳阳洗鸳鸯浴了。”
因为赵傻子除了进浴桶就没什么过分的动作了,所以夏黎阳没察觉到“危险”快要降临,他简直哭笑不得:“他们还教你什么了?”
赵傻子草草的帮他擦洗了身体,又洗去自己一身酒味,这才闷声回答:“结契那天,要掀盖头,喝交杯酒,还有……”
夏黎阳正因为这些话而升起了几分愧疚之情,就听傻子说:“还有,可以行房事、造娃娃了。”
夏黎阳:!!!!
夏黎阳终于意识到,现在他跟傻子的关系是名正言顺的夫夫,也就是说,某些事已经无法避免,赵傻子比他更明白这一点,直接把夏黎阳抗了起来:“阳阳,咱们去行房事,造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