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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什么呢?”

    “没有,”兔子顿了顿,又补了个称呼,“先生。”

    虞流淮已经换上了一套西装,款式跟昨天的一模一样,连颜色都没有变,但是兔子闻得出来,并不是同一件。

    他不由得想起以前虞流淮的衣柜里,也是清一色同一种衣服,一整排的,怪古板的,像个小老头一样。

    似乎是想到温暖的回忆,兔子不觉嘴角上扬。

    “没想什么?那在笑什么?”

    “没笑。”兔子立刻冷下脸,端正而优雅的坐到一边,自己给自己倒了杯咖啡,但只是放在手里暖着没喝。

    虞流淮一直保持着站在房间门口的动作,没有说话,沉默的盯着兔子看,透明的玻璃墙轻洒进几缕阳光,柔和的照在房间的角角落落,也落在了兔子的发顶。

    “兔子。”

    江半疑惑的抬起头。

    “走了。”

    “哦。”

    他们直接开车到了市的民政局里头,江半隐隐约约已经知道同他结婚,会对现在的虞流淮有很大的帮助。否则这个人不会这么急着第二天就赶过来。

    只是在拍照的时候,两个人面无表情,一点也不像新婚燕尔的夫夫。拍照的人刚想说些什么,就被虞流淮打断了:“麻烦了,我们赶时间。”

    江半不禁腹诽,这么凶的拍出来的大头照,不应该印在红本本上,而应该放在案件推演的黑板上,再画个红叉叉。

    配上文字:论貌合神离的两个人,为什么要结婚?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婚姻成本太低?

    “走了。”

    某人一把打断兔子的发散脑洞,将兔子直接打横抱起。

    兔子刚想挣扎,就听见了几声按快门的声音。几乎是立竿见影,他果断的停止了挣扎,选择被安然抱着。

    不然等会回去,指不定哪里要找他茬。

    以前的虞流淮再生气也不会凶他,可现在不一定了。

    让他颇为惊讶的是,这一出民政局的大门,他看到了快要把民政局堵得水泄不通的人流,其中不乏有专业的记者,还有各种奇奇怪怪服饰的人。

    但唯独没有异生者的存在。

    兔子觉得实在没眼看下去,啪嗒一下把耳朵直接盖住了自己的眼睛。他的第一次领证,居然搞成了这样一个十足的作秀表演。

    “不好意思,各位,今天不接受采访。”

    兔子听见了虞流淮的声音,也感受到了身边有很多人不断挤过来,他有点害怕这种近距离的接触,便直接将整只兔子脑袋埋进男人的臂弯里。

    这些人……好像蜜蜂啊,嗡嗡嗡的,带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