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揉着就顺势把肩也给按了,江半被揉的舒舒服服的,顺势就窝进了对方的怀里。
两个人挨得很近,姿势很亲密,江半一瞬间产生了一种似乎他们从未分别过几年的错觉来。
就还是以前那样,亲密得不分你我。
“虞哥哥,”江半低声唤人,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脸,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实际上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就只是想叫几声。
反倒是虞流淮开口问了:“我以前的生日是在什么时候过的?”
兔子着实没有想到他问这个,有点愣,实话实说:“秋天,你是秋分那天的,我是夏天出生,爸爸是冬天,妈妈是春天。所以以前每年每个季节,家里都会有一次生日宴会,很多人都会来……”
江半愣了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的多了。
“继续。”
“……”江半咽了咽,又道,“可是你不喜欢人多,脸上笑嘻嘻心里MMP,心情不好就喜欢折腾我,要我去给你挡住那些宾客。”
基本上很多长辈都是冲着虞流淮来的,毕竟比起江半,虞流淮的智商和外表,是全场最受瞩目的,很多人想把自家女孩儿推销出去。
曾经还有一大半媒体的人都误以为虞流淮是江家的少爷,冲着他拍了好久。
虞流淮烦不胜烦,挂着营业的微笑,告诉他们真相,随后麻烦就变成一旁笑得阴森森的江半的了。
“听起来他很坏。”
虞流淮揉了揉兔子的脸,还有点婴儿肥,摸了摸小兔耳就被反手推了推,干脆把下巴搭在软乎乎的江半身上。
“……”
听着虞流淮把那个年少的自己唤作另一个人的口吻,让江半多少有点不舒服,所以他赌气的说:“是你很坏。”
虞流淮还真的偏偏跟他争:“我同那个人,除了脸,没一个地方像的。”
江半不可置否,确实,但他还是很生气的踢了踢枕头,把虞流淮的那个踹下床。
他自觉做了坏事就要跑,只不过起身时被按的舒舒服服的腿还没反应过来,踉跄了下,被虞流淮扶住了。
“行了行了,没想打你,不用跑。”也没真的动手打过兔子,摸了摸肩膀处的枪伤,有点心虚。
“哦。”
“疼吗?这里。”
江半看了看那处伤疤,心想真的是事前无所忌惮,事后给颗糖吃。紧接着,一只手拖住他的后背,一只手抱起他的膝盖,整只兔子就被打横抱起了。
江半的眼睛都睁圆了。
“你……做什么?”
他被稳稳当当的抱着,甚至是抱出了房间,这会客厅里的人还在布置着场面,尽管知道他们不会抬眼看,但兔子还是震惊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