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没忍住。”
江半完全不想搭理他,但又泡在水里,蹦都蹦不起来。只能软绵绵的威胁他,如果不放他走,之后别想好了。
骤然间,一块红绳窜成的玉佩就这么挂在兔子的脖子上。
“别气,送你个东西。”
兔子看了看。
“管家去求的,开过光的,保平安。”虞流淮其实也没想什么,只是借花献佛而已。他私心的觉得如果兔子继续查下去,指不定会遇到危险。
挂着玉佩保平安也不过是个念想而已。
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某一处地方就格外的热闹,那些人情绪高涨,甚至有人带头唱起了歌,然后一个一个接着起哄的模样。
江半一愣,探出头去看,爪子扒拉上虞流淮的肩,身高不够,就垫着对方的脚来凑。好像是有人在求婚,兔子耳朵都竖的高高的。
其实他只想远离这样一份温情又让他难受的时刻。
再这么下去,兔子的心会叛变得比谁都快。
他们这伙人一开始听得还有点懵,后面逐渐被那气氛感染,后知后觉的,他们都游了过去看。
看到了这一场求婚后,弹幕里忽然间就有人刷了起来。
——“好幸福啊这个女生!”
——“请问虞总当时是怎么把兔子哄骗回家的?”
——“一定也很浪漫呢。”
——“羡慕!想看记录。”
兔子瞅瞅那边热吻的求婚双方,又瞅了瞅弹幕,心想他当时一点都不浪漫,还被威逼利诱,几乎是拿刀架在兔叽脖子上的感觉。
说出去会让人失望的。
虞流淮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从身后揽住兔子的腰身,轻轻的碰了碰他的头发,“等尘埃落定,我们补一个婚礼吧。”
“……”哼,骗子。或许兔叽一辈子等不到那个时候。如果父亲母亲还在世的话,之前那样子领证和结婚,一定会被毒打的。
“相信我。”
虞流淮轻轻牵起兔子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感觉到兔子收回去的趋势,还将人往掌心里用力握了握。
“没骗你,只要你愿意,只要你肯点头。”
江半沉默了,他也没说愿不愿意,就听见那边已经在戴求婚戒指了。而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空空如也。十几年过去了,这上面别说留有痕迹,就连东西也没有存在过。
“虞流淮。”
“嗯?”
“你撒手,我不跟你处一块。”江半恨不得踢腿就往后面踢,好让这个一直黏糊糊招惹他的男人知道是什么: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