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上袁叙白猖狂大笑:“我见师兄最近总是提不起精神,这不是叫师兄醒醒神儿嘛!”
李云璟大喊:“你给我下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袁叙白冲他吐舌:“我才不,有本事你过来呀!”
李云璟四下踅摸去找梯子,却不知昨儿个厨娘说厨房房顶的瓦片松了,陆二郎搬着梯子上房顶修瓦片,忘记把梯子送回来了。李云璟找了一圈找不见梯子,见陆舟还杵在原地不动弹,就不高兴了:“师弟,你倒是帮我找找呀!”
陆舟仍是一动不动,他将食指虚虚的搭在唇上“嘘”了一声,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袁叙白身后。
李云璟也顺着视线看过去,然后也不动了。
袁叙白看他俩不动就更不敢动了,他有些发毛,问陆舟:“怎么了怎么了?有什么东西么?”
陆舟严肃的点了点头。
袁叙白眼睛一瞪:“啥东西,虫子么,吓人不?”
陆舟拉着李云璟往后退了退,袁叙白更毛了,大叫着道:“到底是啥鬼东西!”
他吓的嗓子都劈了,然后就见陆舟缓缓抬起手臂指着袁叙白身后,说:“大头,我们救不了你了。有……”陆舟突然拔高声音,大喊:“有鬼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袁叙白被他吓的半死,脚底一滑直接从梯子上栽下去了,紧接着就传来一声惨叫,惊飞了清晨栖息在树上的鸟雀。
李云璟扭头冲陆舟笑:“我还以为师弟不帮我了呢!”
陆舟:“我永远都是站在师兄这一边的。”
李云璟颇为得意,就着隔壁骂骂咧咧不是很服气的声音,连早饭都多吃了一个小馒头。
鸡飞狗跳的一天就这么开始了。
早上闹了这么一通,去书院都差点儿迟到了。陆舟拎着书篮匆匆走到座位上,左右一瞧,发现宋显和吴槐竟然都没来。他眉头下意识的蹙起,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午休时师兄弟三人凑在一处吃饭,陆舟说宋显和吴槐没来上课。李云璟扒了口饭道:“咦,组团请假嘛,今天焦明也没来,还有张子远。嗨,我就说这鬼天气就该请假的!”
袁叙白也点头道:“宋显和张子远都是娇贵人,风一吹都能倒,这种天气说不定染上风寒了呢。我这鼻子今天就有些发堵……”
李云璟忙的把饭碗端远一些。
袁叙白:“……师兄都不关爱师弟的么?”
李云璟:“那也得师兄健康才能关爱师弟呀。”
袁叙白翻了个白眼儿:“呦,您老人家何时不康健了?”
陆舟撂下筷子道:“行了大头,可别贫了,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最近寒冬,天气也不好,吴槐今日没来上课许是身体不适,或者家里有些什么事儿了。我们抽个空去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