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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弥崽守在灶边,时不时往火里添根小木柴。等觉得已经熟了,弥崽揭开盖子,伸手去拿那个小的,手刚伸过去,就被水蒸汽给烫到了。整个小手都被烫得通红,弥崽刚想哭,可又怕会惊动男人,他不能再麻烦男人了。

    弥崽忍了忍泪意,把小手放在嘴边吹了吹。吹了之后,小手还是红的,而且很疼,皮都被烫掉了一层。

    这时候男人进来了,弥崽急忙把那只烫伤的小手给藏起来。

    雷骅放下手里的斧子,走过来问:“已经熟了吗弥崽点点头。

    雷骅拿起筷子,把两个木薯都夹出来,放在凉水里泡了一会,等没那么烫了,他拿起那个大的,剥掉外面的皮,先喂到弥崽嘴边。

    弥崽摇头,不要男人喂,还说:“弥崽吃小的。

    都一样。”不管是吃大的,还是吃小的,雷骅都是先喂饱弥崽后,他自己才会开始吃。弥崽没有吃男人剥的,伸手去将那个小的木薯拿起来,再用背对着男人,把受伤的那只小手露出来,笨拙地把木薯皮剥了,最后咬上一小口。雷骅看到弥崽好像是在躲着他,眉头皱了一下:“崽崽,你怎么了?”

    弥崽小嘴里吃着木薯,回答男人说:“弥崽吃东西。”

    雷骅把弥崽抱到腿上来:“怎么不像以前一样让我喂你了。”

    弥崽把受伤的小手缩回到袖子下:“弥崽自己吃5

    不能什么都麻烦男人,弥崽得做一只有用的雌性弥崽要自己吃,不让他喂,也没什么不对,可雷骅心里还是觉得有一点儿不舒坦。晚饭只吃个木薯,显然吃不饱,雷骅又煮了一锅肉汤。

    弥崽自己捧着小碗喝汤,嘴巴被烫到了,也不跟男人说。

    雷骅越看越觉得很蹊晓,他的小崽子这是怎么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弥惠乖乖地枕在男人手臂上睡觉,没有乱蹭,也不玩荧光棒了,就这么老老实实地睡觉。

    雷跸忍不住了,把弥崽给举起来,问:“崽崽你到底怎么了?”

    从他下午洗了个澡回来开始,弥崽就变得格外的懂事,虽然这是件好事,可是他却感觉怪怪的。弥崽被男人举在半空中,从上自下地看着男人,心里有点委屈,想哭诉出来,但还是忍下来了,并冲男人摇摇头。

    见弥崽什么都不说,雷骅对准他的小嘴亲了上去、

    在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上用力地亲吻,接着再用舌头撬开弥崽的牙关,进到里面去掠夺。才亲了没一会儿,弥崽的小脸已经憋得通红了。雷骅退了出来,看着正在憋气的小崽子,指导说“崽崽,记得要呼吸。”

    其实雷骅自己也不怎么会接吻,他亲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地屏气,憋得实在受不了了,就偷偷退开再换口气,和弥崽比起来,他也就是个半斤八两。又亲了一会,弥崽被亲得没力气了,瘫软在男人怀里,张着小嘴,小口小口地喘着气。雷骅一边大喘气,一边意犹未尽地在弥崽嘴角边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