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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物都是需要洗干净了,才好入口的。

    随后雷骅带着弥崽和小崽崽来到了河边。现在天气热,河里的水温刚好,小崽崽自己在浅水区玩水,顺便把自己给洗了。

    而弥崽正被男人摁着怀里,仔仔细细地在搓洗,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连指缝都清理得非常干净洗完澡后,弥崽感觉自己身上滑溜溜的,很清爽舒服。

    看着已经洗干净的弥崽,雷骅眼里迸发出了绿光就像是一匹在黑暗里蹲守了许久的饿狼。现在时候也不早了,眼看着就要天黑了,雷骅一手抱着弥崽,一手拎着小崽崽,回到了那个简陋的庇护所。

    之前搭建的帐篷被风吹日晒弄得破破烂烂的,没办法再继续住了,所以后来弥崽带着小崽崽一起用树枝和树叶,搭建了一个小型的庇护所。

    这个小庇护所是按照弥崽的体型来盖的,所以雷骅挤不进去,今晚上只能露天睡觉了。

    雷骅用自己的背包当枕头,怀里搂着两个崽子一家三口挤在一起睡觉,还挺暖和的,一点都不冷。天还没完全黑透,但月亮已经提前出来了,雷骅看着天上那轮圆月,心里莫名有些惶恐,他害怕自己一闭眼,就又被兽世给排挤出去了。

    但结合他前两次被兽世排挤出去的经验来看,其实可以发现一个定律,那就是每当他快要死的时候就会离开兽世。

    第一次是中了蜂毒,性命攸关的时候,第二次是被凶兽的撩牙刺穿了身体,同样也是性命攸关的时候也就是说,只要他不受伤,就可以顺利带着弥崽离开兽世了。

    见男人一直在看着天亮的月亮发呆,都不搭理自己,弥崽撅起小嘴,不满地喊:“老公。”雷骅回过神来,低头看向自己怀里的弥崽说:崽崽,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兽世的入口真不好找,雷骅不敢再把弥崽丢在兽世里面了,所以以后他会带着弥崽在人类社会里扎根听到男人说永远都不会回来兽世了,弥崽心里有一点点的不舍和失落,不过,只要男人一直陪在他身边,他也就很快地释怀了。

    在雷骅和弥崽聊天的时候,小崽崽很安静地睡过去了。

    雷骅把怀里睡着的小崽崽放到了一边去,然后跟弥崽解释起他白天里为什么会难受。

    弥崽知道男人是哪难受之后,还傻乎乎地帮男人呼呼地吹气,结果当然是越吹越肿了。雷骅装出一副单纯的样子,哄骗真正单纯的弥崽崽崽,我好像伤得有点严重,这该怎么办?弥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知道受伤了,就要舔伤口,这样伤口才会好得快。

    弥崽也很乐意用自己的口水去治愈男人的伤痛弥患给老公舔伤口。

    雷骅勾起嘴角:“好。

    弥崽被忽悠得去舔伤口了,雷骅觉得还不够,继续忽悠说:“崽崽,你是不是也受伤了,我给你看看之后,两人互相帮着对方舔身上的伤口。以前的时候,雷骅还老是跟弥崽说口水会让伤口感染,从而让伤口恶化得更加严重,但是现在雷骅不会再那么说了。

    因为他觉得兽人这个舔伤口的习性应该得到保留可不能随意剥夺了兽人特有的天性,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什么,就不好意思放在台面上说了。小崽崽半夜醒过来的时候,听到自己兽父在哭说是哭也不太像,因为是断断续续的,而且很破碎感觉兽父好像很痛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