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萧澈希望慕容靖言是爱他的。
即便待会儿真的听到了什么足以令他震怒的消息,他还能用自己对慕容靖言的爱,慕容靖言对自己的爱来原谅他。
只要慕容靖言是爱他的,萧澈什么都可以。
从前萧澈无心皇位,他为了慕容靖言出手,为了慕容靖言的安危去争去斗,那把椅子没什么好稀罕的,可是那把椅子能带给慕容靖言的安全是天下稀罕物,萧澈为了慕容靖言去争,他希望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有价值的。
“靖言。”萧澈疯了一样掐着慕容靖言的脖子,手上虽没用力气,慕容靖言仍可正常呼吸,可他带给慕容靖言的压力简直让慕容靖言无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慕容靖言甚至做不到像从前一样,取悦讨好萧澈,他被动的跟随着萧澈的动作而动。
萧澈每动一下都让慕容靖言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
这一场欢愉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折磨,可萧澈偏偏不想放过慕容靖言。
“王妃。”萧澈舔着慕容靖言已经不再流血的耳垂,他语调缠绵的唤着慕容靖言:“本王的宁王妃只能是本王的,靖言,靖言,你可爱本王?心中可是爱我的?”
慕容靖言疼的额头上全都是汗,就连嘴唇都在发抖,从他喉咙里挤出来的每一声低吼声几乎都是撕心裂肺的,他流着眼泪哀求萧澈,他尽可能的配合萧澈。
“殿下。”慕容靖言死死的拉着萧澈的手臂,他的眼泪失控一样流了满脸,就连身下的枕头都沾湿了一小片,“殿下,靖言疼,放过靖言好不好,殿下,靖言是爱你的,是爱你的。”
萧澈根本听不到慕容靖言说的话,他将慕容靖言翻了身,在慕容靖言的背上留下了一串又一串的牙印,有些地方甚至被咬出了一圈红。
萧澈一只手便攥住了慕容靖言两只手腕,慕容靖言挣命要往上逃,萧澈却用另一只手攥住了慕容靖言的腰。
萧澈低声道:“乖,别跑,就快结束了,越想跑就越疼,乖,本王疼你。”
待萧澈抽身起来的时候,慕容靖言的视线已经无法再次聚焦,他平躺在他榻上,身边的萧澈仍在舔舐他的耳垂,萧澈在和慕容靖言道歉。
“靖言,可疼了?”萧澈略带歉意的说道:“是本王把持不住了,是本王唐突了,下次必不会这样了,原谅本王,可好?”
萧澈轻轻揉捏着慕容靖言泛红的耳朵接着说道:“这幅耳坠子实在是很衬靖言,待本王将府中库房那块玉翻腾出来给靖言做副正儿八经的耳坠子,可好?”
慕容靖言闻听耳坠子三个字便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方才那钻心的痛他此生绝不敢忘。
“怕什么?”萧澈轻笑着在慕容靖言耳边说道:“靖言喜欢,本王便送靖言,只要靖言乖乖听话,做好本王的宁王妃,本王什么都送靖言好不好?”
慕容靖言身上疼得厉害,肩上的伤已经有一阵子没疼过了,今日又隐隐作痛,从锁骨往下,身上泛着火烧一样的刺痛感,腰部往下酸痛无力,像是快没有知觉了一样。
萧澈将慕容靖言揽在怀里抱的紧,他抬起慕容靖言的下巴问道:“可要一起听听金瞳查到了些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