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城隍庙,张斐屿便扬着笑脸迎了过来。
林夫人笑听着张斐屿的介绍,但她身边的黄湄却不大瞧得上,嘀咕了一句:“这半大的庙,人也少,穷酸气的。”
耳聪目明张斐屿:“……”
张斐屿看了一眼黄湄,见她高颧骨吊梢眼一副刻薄样心想可不就是相由心生么。他也看出黄湄不会照顾城隍庙生意,但她要巴结身边那位夫人,便笑吟吟地问道:“夫人,您来城隍庙是为了何事?”
林夫人道:“听说城隍庙这里也有金童,这金童能请回家吗?”
张斐屿道:“当然可以!我们的金童和天后宫的金童是一样的,都可以请回家,都一样的有效果,一样的灵验!”
林夫人有些意动,她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求子。只是天后宫人多,林家的婆婆又是爱脸面的,总是觉得去求子面上不光彩,她一提就生气。
如今听说城隍庙也有金童,这才来了。
张斐屿又道:“除了金童,我们城隍的符文也十分灵验呢。夫人不妨多看看,都是在城隍爷面前开过光的。”
“这些符还是我们这的高功师兄绘制的!”
张斐屿这边说着,便看见齐渡城来了城隍庙,便介绍道:“这位便是我们的师兄,年轻有为!”
却不想,黄湄在看见齐渡城之后脸色一变将林夫人拉到一边道:“夫人,我看这个城隍庙是骗人的!我们还是走吧!”
林夫人闻言凝眉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黄湄指着齐渡城,声音不大,却又让周围的人都听见了:“您不知道么?这是齐家的小子。他能有什么画符的本事啊?再说了,若真有本事,齐家能够破产吗?”
“这么倒霉的人待的地方都倒霉,更不用说符了!”
张斐屿笑容一僵:“……”
齐渡城此时才看到黄湄。这调调实在是太熟悉了,黄湄的丈夫曾和齐家有合作,但因为齐家破产,那合作他们家也亏了钱。
因此齐家破产的那段时间黄湄可没少说风凉话,更没少指着齐渡城的鼻子骂他晦气。
张斐屿忍不住道:“话不是这样说的夫人。”
“我们师兄仪表堂堂,面相不俗,而且看着便是福泽绵长之人,即使此时龙搁浅滩也终有腾飞之日。”
黄湄闻言面色难看道:“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教我做事!”
张斐屿面露无辜道:“贫道只是普普通通一个小道士罢了,也是普普通通能看相罢了。给两位夫人展示我的才艺,难道也有错吗?”
“我还看出来,夫人您夫妻宫有亏,怕是日日与丈夫争吵。吊梢眼,尖利唇,得饶人处不饶人。哎呀,夫人,您还要小心祸从口出啊!”
黄湄恼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