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帆感觉自己的脸都是烫的,依然咬牙道,“嘴贫。”
“不是嘴贫,是实话。”钟朝舟的声音沙哑磁性不着调,但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认真,“真的,很喜欢。画这副画的时候很累吧。”
“……还好。”
“又不说实话,怎么可能不累。”钟朝舟轻笑,“我嘴贫,你嘴硬,所以咱俩绝配。”
“……你这什么逻辑?”
“钟氏逻辑。赶紧适应一下,将来你到我们家也得学。”
“……你别觉得今天你生日我就不敢揍你。我会散打。”
正经了没一会儿钟朝舟又开始犯贱:“那你打我啊……啊——”
钟朝舟一躬身,抱住自己的小腿,疼的龇牙咧嘴的:“我靠你还真打啊!谋杀亲夫啊你!”
江羽帆拍拍自己的裤子,抖了抖灰,冷清道:“再说,再说我继续打。”
“哇我真是把你惯的了。”
“那你别惯。”
“…………这个不太可能我惯你已经成习惯了……诶诶诶!我这真是实话不是嘴贫别动手!有话好说!我错了!”
钟朝舟一直觉得,除了他爸,其他人都是只要自己认错及时,对方很少会打自己,虽然他对这条信念在江羽帆身上的可行度表示怀疑,但是江羽帆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句话在他身上的可行度也是百分之一百。
江羽帆收回自己的拳头,冷哼一声:“礼物我送过来,拿着回家吧。”
“别啊我还没给你唱歌呢!”
“行啊,贝多芬的第三交响曲,唱吧。”
“第三交响曲?什么?”
“《英雄交响曲》。”
“嗯?晚饭那会儿不是还说《月光交响曲》吗?”
“说的好像是《月光交响曲》你就会唱一样。”
“……………………………………………………”
你妈的!
钟朝舟想骂人,虽然已经骂过了,但没骂够,更可恶的是自己还不能再骂了。
钟朝舟眼睛滴溜一转,咧嘴笑了笑,道:“那行吧,纯音乐,我不会唱,我可以演奏给你听,给我点时间练习练习。”
江羽帆挑眉:“你还会弹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