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和信息素说到底也只会催化你的想法罢了。”
“但后来是你偏要那样——”姜鸦恼羞成怒,打开他的手。
“和亲叔侄上床是不是很刺激?”
白子修不答反问,摸着她后颈尚未消散的浅浅齿痕,轻轻咬了咬她的颈侧一下,吐息暧昧地喷洒在薄薄的肌肤上。
“昨天身体那么敏感,宿慎每次叫我小叔的时候姜鸦少将都在爽得发抖……”
“我没有!”姜鸦脸色通红,反手一肘击用力怼在他肋骨上,趁机从他怀里爬出去。
明明他下面一直硬邦邦地抵着她,哪儿来的脸说她?
白子修顺势斜倚在床头,目光落在omega翘起的圆润臀瓣上,隐约能看到大腿内侧又沾湿了一点儿。
姜鸦离他远些后才回头,意识到他在看哪儿后,立刻把被子拽过来捂在自己身上,皱了皱眉:
“你的家规和你侄子的家规不一样?”
“正常人都不会遵循那套古董级别的愚蠢戒律。”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直白地盯着omega的身体。
姜鸦除了一条“不可以进行婚前性行为”外也不知道白家家规里写的什么,对此不予置评。
看出姜鸦似乎隐隐在焦虑什么,白子修随口道:
“宿慎不是会缠着要你负责的类型,尽管放心。他对你这种ao关系混乱的类型不感兴趣,尤其是你睡的都是他的队友。”
姜鸦盯着他磨了磨后槽牙:“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是因为谁?”
白子修避而不谈,移开目光拿过迭在一旁的新衣服丢给她:“穿好衣服。”
姜鸦接住衣服,这才意识到白子修本人连睡衣都穿得整整齐齐,和自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为什么我没有穿睡衣?”
因为你昨晚睡前自己说不穿。
白子修面无表情下床,嘴上却是道:“你几岁了,姜鸦。还要我亲手伺候你穿衣服么?”
他昨晚甚至有点后悔把这家伙带到自己房间里来了。
放在床上一晚上都不安分,卷走整床被子抱在怀里,害得他不得不再去翻出来一床盖上;梦中对他拳打脚踢,就算躺在床边也差点被踢下床;总是压到他的头发,滚来滚去扯掉了他好几根头发……
姜鸦自己倒是睡得不错,就连被揉捏舔弄了胸乳都只是哼唧两声继续睡。
白子修睡眠浅,每隔一阵就要被踹醒一次,直到早上omega安分地缩成一团才好好睡了一会儿。
他半夜起床盯着omega幽幽看了许久,甚至想把她丢到沙发上。
但毕竟是自己把她带过来的,白子修最后还是认命地守住了这点良心底线。 姜鸦穿上内衣,又快速把一套只比她大一号的衣服套上,惊奇道:“你们有人会裁缝?”
“船上捡的衣服。”白子修洗漱完,头发已经在脑后低低束起,换好了常服,人模狗样的。
“不会是从尸体上扒的吧……”姜鸦低头扯了扯自己的衣服。
“你当我们什么人?”白子修嘴角抽了抽,“是储物仓里的,没拆封。”
他拿起床头展开成屏幕的腕机看了一眼,转身打开房门,从机仆手里接过一杯温水,转身递给姜鸦:
“我还有事,一会儿自己去厨房找点吃的。”
“哦。”姜鸦接过水杯喝了几口,见白子修转身走向门外,目光转向房间各个角落。
“还有,”白子修突然停下脚步,回头似笑非笑地对她道,“房间里没有重要文件。当然,你不嫌麻烦可以翻翻试试。”
姜鸦收回乱瞟的目光,冲他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