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须驼和秦穷对望一眼,非常理解刘二的心情,三个人就他没有大段的戏份,纯粹一个龙套,羡慕妒忌恨很正常的化作了冷静外加刻薄。
“下次,一定让胡雪亭多给你一些戏份。”张须驼柔和的对刘二道。
“我爹还是很有演技的。”张修闻抓住机会拍马屁,张须驼很是受用,微笑着,仰头看天花板,没演技,当P个官啊。
门外有人叫门:“张仪同,且开了门。”张家众人互相对视,听出了这声音是邻居赵夫人。
张须驼迅速倒在椅子上,福伯急忙去拿跌打药水,张雨宁跑着去拿了毛巾,敷在张须驼的额头,张夫人拿了生姜抹眼睛,又反手给张须驼也抹了,秦琼捂着胸口,大声的呻(吟),一群人都忙碌起来,贵伯左右看看,已经布置妥当,这才去开了门。
“赵夫人,我家今日恐怕不太适合会客。”贵伯眼角泛着泪光,挡在门口。
赵夫人用力推开贵伯:“我有神药,专治张须驼。”贵伯听她话里有话,心里先凉了。赵夫人进门走了几步,看贵伯还愣着,喝道:“还不关门。”贵伯更惊了,急急忙忙的就关了门。
大厅中,张须驼眼角含泪,虚弱不堪,颤抖着向赵夫人伸出手,抖了半天:“赵夫人……”张夫人红着眼睛,拿着手帕捂着半张脸。
赵夫人也不落座,淡定的站在大厅中间,只是盯着张须驼看。张须驼心里寒了几分,用力的咳嗽:“孽子啊!养虎为患……没想到张某竟然救了一个忘恩负义之人,悔不当初啊……”
赵夫人一声不吭,继续盯着张须驼。
张须驼大惊,还看?急忙继续捶胸痛哭:“张某自以为有识人之明,却看不穿胡雪亭的浪子野心,还有什么颜面见人……”
赵夫人还是不说话,只管盯着张须驼。
张须驼震惊了,难道我依然表现的不够,非要吐血不可?不知道咬破嘴唇,能不能吐出那么一点点血。“做人要有良心,张某救胡雪亭与水火,胡雪亭就算没有感恩戴德,涌泉相报,起码也要对张某礼敬三分,没想到竟然当众要杀张某,这实在是太让人心寒了。”
赵夫人都快要打哈欠了。
张须驼咬牙,到了这个地步,只有出大招了,眼睛一扫秦穷,秦穷会意,捂住心口大声的惨叫:“不好,我好想快要死了!”
其余人立马一拥而上,围着秦穷和张须驼乱七八糟的叫着忙着,一块毛巾从左边飞到右边,又从右边飞到左边。众人奋力的打眼色,闹腾大一些,赵夫人肯定要尴尬的退场,谁跑到邻居家去,见了邻居正好打孩子砸板凳,不是静悄悄的消失不见的。众人欢快的嚎叫,扔毛巾,推来推去,就等赵夫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