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中,一辆辆马车冒着风雪,驶向城外集合地点。不少百姓佩服的看着他们,当官不容易,这么冷的天还要去吹西北风。
……
司徒府内,一群人焦急的走来走去,眼看时辰快到了,杨恕竟然不肯动身。
“司徒,风口浪尖,说什么都要去。”核心精英们隔着房门苦劝,理由大家都知道,但是,理由归理由,现实归现实,人总要学会面对现实。
“咦,杨司徒还没起来?”胡雪亭赶到,垫着脚尖看杨恕卧室房门紧闭,只觉早知道杨恕起的这么晚,她也可以在多睡会晚点来。
一群司徒府的核心精英们看胡雪亭,妖怪来了!
“没见过,看个毛!”胡雪亭瞪回去。核心精英们不甘示弱的瞪她,要不是你胡言乱语胡说八道,杨司徒会不敢见人?
争吵声太响,卧室内的杨恕也听见了,急忙努力的咳嗽:“老夫是病了,风寒入体,浑身发冷,不良于行。”毛叫不敢见人,必须分辨清楚,老年人身体差,就不许生个重病了,病假懂不懂,病假!
胡雪亭咳嗽几声,告诉杨恕美好未来,道:“分桃断袖是流行,要淡定,千百年后,当是无数腐女的最爱。”说不行还能上个动漫什么的,把你画成尖下巴的大帅哥。
杨恕努力咳嗽:“抱歉,老夫是保守派。”
胡雪亭认真分析利弊,作为政治家,当知事有轻重:“看不到你,猜疑更多。”肯定有一群大臣疑神疑鬼,谣言乱飞,保证比现在还有离谱一百倍。
杨恕继续咳嗽:“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人生在世,何必在意他人的言语。老夫活到这把年纪,闯过三关六码头,吃过奉化芋艿头,在历史上留下了浓浓的一笔,是非功过,任由后人评说。”
胡雪亭深呼吸,打散了发髻,披头散发,撕心裂肺的咆哮:“做人要成熟,你不小了!”
杨恕认真提醒:“没打死你,大随找不到比老夫更成熟的人了。”
不管怎么劝说,杨恕打死也不会出去丢人现眼。
胡雪亭冷笑,以为胡某这就没办法了?幼稚!“来人,撞开大门,抬也要抬着司徒去!”一群核心精英犹豫了半晌,咬牙,抬着去,也比不去要好。
一群核心精英挥手叫人:“来人,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