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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那贱人是与兔舍的管事不清不楚?”陈柔的兄弟们怒骂,吵架骂人,随便诬赖别人的清白,那是常有的伎俩。

    “闭嘴,管事大老爷是你能够胡乱诬陷的?”陈柔的爹吓了一大跳,信不信兔舍管事老爷直接打死了你们。陈柔的兄弟们一抖,想起那是兔舍的管事老爷,不是村口的懒汉,可以随意的辱骂。

    “跟我去兔舍门口,我就不信我管女儿还犯法了。”陈柔的娘厉声道,带着几人又回到了兔舍门口,隔着一两丈远,再不靠近,坐在地上大声的哭骂:“陈柔你个没良心的,爹娘把你拉扯到这么大,你就这样对你的爹娘?你个不孝子啊!”“爹娘安排你嫁人,是为了你好,是给许了门好婚事,是你高攀了人家,你怎么就要往死里坑你爹娘呢?”“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不孝的女儿啊!”

    陈家人就坐在兔舍门口的地上,大声的哭骂。他们没进兔舍的大门,兔舍的人也不好管,不过片刻,兔舍的数百人已经人人知道了陈柔的事情。

    “原来是许了亲事,不肯去啊。”有兔舍员工道,这打人就情有可原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由得女儿不想嫁人的。

    “看陈柔平时挺老实的,没想到竟然……”各种流言蜚语到处乱传。

    陈柔的爹娘兄弟哭哭啼啼骂了半天,见天色越来越暗,四周也已经没了围着看热闹的兔舍员工,又不见陈柔出来,终于累了。“回去,明天再来。”

    回到村子里,有人见一直早早回家的陈家人才回来,随口打了声招呼:“才回来啊。”陈柔的家人又开始哭了:“家门不幸,出了个不孝女!”村子里的人兴奋了,生活太无聊,最喜欢听八卦了:“呦,别哭啊,陈柔哪里不孝了”陈家人的怒骂和哭哭啼啼之中,越来越多的村子里的人围了过去,兴高采烈的听着,不时配合着骂几句。“陈柔真是不孝啊。”“该打,该打。”

    第二天陈家的人红着眼睛,进了田庄,见了赵管事,又开始哭泣:“我家那丫头不识好歹,我一定好好的劝她,让她早日过门。”赵管事已经得知了昨日陈家人去兔舍打陈柔的事情,看陈家的人眼神就更不屑了,大声的道:“你家的女儿,我姓赵的无福消受,你家好好留着,嫁个金龟婿吧。”解释一下,这是因为农庄的三大铁律,不关陈柔或者陈家的事情?赵管事没心情把自己受限制的事情到处宣扬,早早断了陈家的人的念头就是了。

    附近好些人都看见听见了,窃窃私语:“陈家真是机灵啊,想要嫁女儿攀上赵管事。”“可惜好像黄了。”“怪不得赵管事给他们的工作量加了五成啊。”

    陈家人坐地大哭:“我生了个不孝的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