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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官员赔着笑脸,张须驼吃惯了苦,天天大白菜都没问题,换成别人说不定就要逃荒了。

    “我们运输的比较多,不管运输的损耗是多少,总归会有些活着的。”官员们道,肯去大荆国的百姓少得可怜,一百艘飞艇有九十九艘飞艇可以用来运输货物,就不信上万只鸡鸭猪兔子全部都会死光,只要有一成牲畜活着运到了乌克兰,那就是一千只牲畜,足以飞快的发展畜牧业了。

    ……

    一群人围着薛丽莹灿烂的笑着,薛丽莹极力的挤出微笑,一点都不敢怠慢,这些人都是张家的亲戚,万万不能因为张须驼如今当了皇帝,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她微笑着,敷衍着听亲戚们聊天,心里很是理解,华夏讲究的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张须驼发达了,冒出一群平时从来不走动的亲戚巴结着,想要从张须驼这里揩油,那是一点点都不奇怪。

    薛丽莹温和的笑着注视众亲戚,但你们好歹要真的是张家的亲戚啊!这些亲戚几乎没有一个见过也罢了,有些亲戚关系真是七转八折,是不是真的亲戚关系都要暗暗计算好几遍。

    比如此刻众人聊天提到的一个叫张興的亲戚,是张仪同的大伯的二叔的三孙子的四叔的堂兄的二儿子的邻居的表妹的堂弟。

    薛丽莹一万分的不理解,张仪同的大伯的二叔,难道就不是张仪同的父亲的二叔?直接说张仪同的二叔公岂不是简单?难道这句奇怪的“张仪同的大伯的二叔”当中藏着复杂的信息,比如张仪同的父亲其实与这个二叔很不和睦,而张仪同的大伯与这个二叔和睦?再看看后续的一连串好像都能更简化的称呼,薛丽莹换了个思路,这故意把简单的关系说得复杂无比的思路,是不是因为这些被提到的人物都是家族中的杰出人物,或者公众人物,比较容易让人恍然大悟?

    薛丽莹抛弃了为什么用这么复杂的方式介绍,又费了半天劲计算辈分,却被这“邻居”二字吓住了,这是表示完全不是亲戚吗?但看众人一副也是亲戚的表情,薛丽莹只能继续微笑,狗屎的鸡犬升天啊。

    “……张興今年有十一岁了吧?”一群不知道是不是亲戚的亲戚继续说着八卦。

    “唉,张興也是个可怜的人啊,听说他六岁的时候亲妈就死了,后妈对他很不好,每天不给他吃饱饭,还拿他当下人看待,成天不是打就是骂,后妈又生了两个孩子,张興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某个八竿子打不到的亲戚道。

    另一个八竿子打不到的亲戚板着手指:“好像他后妈的亲儿子今年五岁,亲闺女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