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护照!”她高高的举起了手臂。
一群大越士卒看着这个穿着黑色神教罩头服的女子,虽然有些黑和憔悴,但是确实是黄种人血统。
“不用理她,最后一批华夏人早已全部回国了。”将领淡淡的道。
“我是大越人,看清楚我的脸!”那个女子痛哭流泪。“我是大越人啊。”
她痛苦的拍着铁丝网,哀嚎着:“你们知道我这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吗?欧非人民排斥我们,要杀了我们,大越军队看见我们就开枪,根本不把我们当自己人,我们几百个人就剩下了十几个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年轻单纯,犯了错误,我知道我错了,我想回家,难道这还不行吗?”
“不行!”那将领冷冷的道,这种人他见得很多,很多人没了博爱与平等的光环之后,言行和思想不堪入目,尤其是眼前这类穿着神教衣服的男女,他曾经见过一个大越人呼吁所有人拿起刀枪,带上(炸)弹,摧毁大越,建立主宰的家园的极端分子,也见过用斧头斩下同胞的脑袋,大笑着非神教信徒全部去死的丧心病狂之人。
“大越的法律就是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背弃了你的国家,背弃了你的同胞,把外族人放在同胞的利益之上,以维护外国人为荣,一心想要给外族人生猴子,这些都是你的选择,你必须为你的选择承受结果。”那将领道,眼前的这个女子是不是沾染过同胞的鲜血,他不知道,也不在乎,铁丝网的另一端的人不能进入华夏地区,那是铁律。
“你们就没有一丝爱心,没有一丝人性吗?我是大越人,我当时太年轻太单纯了,为什么不给我悔过的机会!”那个女子用力的拍着铁丝网,悲愤极了。
附近无数的欧非人一齐叫着:“她太可怜了,她是个好人,必须给她悔过的机会!”只要大越人打开了大门,他们就一拥而上,谁管这个大越女子是不是可怜。
“在你无视同胞的贫困和灾难,大声疾呼外国人高贵,拯救外国人的时候,你就没有资格做大越人了,你的可怜与我何干?”那将领淡淡的道,蔑视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子。以为只要高兴,就能肆意的抬高外国人,表现博爱与平等,肆意的辱骂甚至殴打其余理智的人,裹挟民意把外国人当做一等人,自己国民当做狗,却不需要付出一丝的代价,这是把自己当做位面的小公主了?
“你的背后就是你深爱的可怜的欧非人民,去用心的爱他们,拯救他们吧。”那个将领认真的道。
那个女孩子大哭,薄薄的铁丝网隔开了地狱和天堂,可她就在地狱这一边。
“我要回家!”那个女孩子大哭,梨花带雨。
某个大楚的年轻士卒愤愤不平的看着将领,他一直对这个将领不服气,跑步没有他快,射击没有他准,他是最优秀的兵王,凭什么在一个垃圾将领的指挥之下?平时他可以忍耐,但是,一个单纯的华夏少女为了爱心而陷入地狱,那实在是太没有人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