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页(1 / 2)

他又野又痞 嫁酒 1018 字 6个月前

因为这不单单是她想要的,更是她爸爸想要的。

    所有人都希望她过得幸福,从小到大身边的人也都在努力让她感受到幸福。

    如今段之愿已经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她牵起他的手,抹去手背上的雨水,在屋檐下露出真诚又灿烂的笑。

    “张昱树,我们回家吧。”

    大雨未停,整个城市都处在朦胧里,风不知道将伞卷到了哪里。

    段之愿的笑就是照进他内心的一道光,是他心间贫瘠之处盛开的唯一一朵花。

    余生他都想要守护这朵花,让她永远开得娇艳。

    张昱树脱了上衣盖在她头顶,带她小跑着离开,穿过马路回到旅馆。

    吴真煮了热汤上来,他俩一人喝了一碗,身子总算暖和过来。

    吴真局促地站在原地:“儿子,我……”

    “没关系。”张昱树说。

    吴真这一生随波逐流,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就是和张富丰离婚。

    她有多珍惜自己的第二段婚姻,张昱树比谁都清楚。

    况且他的身世,他儿时的经历,张昱树从来没想对任何人隐瞒,所以吴真也没必要隐瞒。

    今天他发火完全是因为,段之愿亲耳听到了这一切。

    他所有弱点,都是段之愿。

    等张昱树洗好澡出来,吴真已经离开了。

    只剩段之愿一个人坐在床上,和插着电的电吹风。

    张昱树自觉拿起电吹风站在她身后,在手心试了下温度后,拾起她一绺头发,认认真真地吹。

    她头发浓密、并不分叉。

    拿在掌心时总是顺着指缝滑下去。

    张昱树觉得段之愿哪里都好,连头发都生的这么好。

    童话故事里的公主大概也是这样吧,皮肤细腻,性格温顺,有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

    半湿的头发在他掌心渐渐变干,闪亮又光滑的铺在她纤瘦的肩膀上。

    二十分钟后,张昱树将吹风机送回浴室,也上了床。

    段之愿问:“我之前,就是那天走的时候,给你留下的玉石项链呢?”

    在那个箱子里。

    “明天我找找。” 张昱树说。

    段之愿问:“你之前为什么不戴呀?”

    张昱树指尖微动,告诉她:“因为觉得你应该不希望我戴。”

    她日记里的诅咒,每篇都是让他去死。

    那他要是带着这块石头,这块带着她虔诚希望的石头,岂不是不能让她如愿了。

    而且,他也没脸戴。

    段之愿突然从背后抱住他,下颌垫在他肩膀上,凑在他耳边轻轻道:“找出来戴上吧,以后,不要再摘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