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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仔抓完药回来,便赖在裘家门口,说什么也不肯走人,一定要等到晏汀出去。

    裘薇熙就说:“你就是死在这儿,我弟弟没醒,我们裘家可是不会放人的。”

    郝仔揣着衣袖,脑袋一背,油盐不进,爱答不理的,叫裘薇熙气得直跺脚。

    到了傍晚,门锁才松,裘逸轩亲自拿着饭菜进来,又让下人伺候着她洗手漱口,做完这些,晏汀才坐下用饭。

    男人抬抬手门就合上了。

    晏汀停住筷子用余光扫了他一眼。

    裘逸轩给她和自己倒了一杯茶后问:“朱时叔的病可好些了?”

    晏汀低着头挑饭,挑一点又落回碗里,来来回回其实一口没吃。

    裘逸轩盯着她的动作笑:“夫人既然是郎中,怎么也不给自家男人看看?还是说,你也巴不得他早点死?”

    晏汀扯唇:“药煎了吗?”

    “煎着呢。”裘逸轩说,“夫人不问问小松鼠的情况?”

    晏汀抬头看他,答非所问:“反正我人都在这儿了,不然亲自去照顾裘文,这样他也好得快些。”

    裘逸轩盯着她好看的眸子:“府里有的是人伺候,夫人要是闲着没事做,可否替我把把脉?”

    说着他卷起袖子递出了手。

    晏汀诊脉后说:“裘大人身体无恙,只是岭南一行,操心劳累太多,多休息休息就好。”

    他看着她露出笑意:“上次我问夫人的问题夫人还没回答呢。”

    晏汀:“……”

    他上次问的问题是——奸夫是谁?

    裘逸轩凑近,眼神下探:“不知夫人身上现在是否还有?”

    她的领口掩得严实。

    晏汀气大了眼睛,在男人如刀的目光中,她咬牙切齿的说:“你要揭穿我吗?”

    裘逸轩捏着她下巴盯着看:“我只不过是想再看看夫人身上的红梅罢了。”

    晏汀:“……”

    霎时她的眼睛就红了一片。

    “我猜想,年宴那晚,夫人……”裘逸轩死死盯着她,“应该不是醉了,而是……”

    他那日一早就在晏汀身上发现了欢爱的痕迹,如果往这个方面想,就不难猜出晏汀为何不敢交代自己那夜到底是去了哪里,又迟迟不归了。

    “那男人……那晚也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