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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我们快回去吧……”

    晏汀双目睁得老大的反手抓住她:“阿毛,你快告诉我,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快告诉我啊……”

    “这……”

    上马车后,在晏汀的哀求下,阿毛犹犹豫豫的开口:“我听别人说,朱时叔的死,都是因为……你。”

    晏汀听得眼睛睁得更大了。

    沈婧娴一声呵斥:“阿毛。”

    晏汀抹掉泪水:“让她说。”

    阿毛瞄了一眼二人:“两年前,朱家老三娶了岭南潮州的一位小姐,其实两家身份悬殊,本不应该有瓜葛的,只是当年岭南潮州的晏神医救过朱老爷一命,朱老爷为了报恩,于是就将自家的小儿,与晏神医的独女,定下来姻亲……”

    晏汀:“然后呢?”

    阿毛抿抿唇:“就在前年三月完的婚,知道晏小姐入城时,婚队让马蹄惊扰,而骑在马背上的人,正是大燕的瑾王殿下,瑾王殿下不紧拦了花轿,还当众揭开了新娘子的盖头。”

    这事邵准做得出来!

    “当天晚上朱家就出了事,刑部带人不由分说的抓走了朱时叔,朱时叔被关押刑部的数月,可是吃尽了苦头受尽了折磨,等从牢里出来时,才知自己的新妇,竟然跟……瑾王殿下搞上了。”

    晏汀双目睁得又圆又大。

    沈婧娴淡淡的与阿毛又使了个眼色让她继续添油加醋。

    “可毕竟新妇是朱家人,瑾王只能与新妇暗地苟且,为了早日得到新妇,瑾王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段,竟将好好的人给逼疯了。”

    晏汀更惊:“朱时叔疯了?”

    “后来好了的。”阿毛说,“不过还不如不好呢,朱时叔病好后,想要去告御状,瑾王怕他威胁自己,于是与新妇串通,将他给……杀了。”

    “阿毛!”沈婧娴掐准时机喊了一句,“你在外边听来的话怎可传到公主耳朵里!”

    阿毛委屈:“是真的,都这么说。那新妇贪附权势,竟做出那样的事来,害得朱家家破人亡,好好的老夫人哭瞎了双眼。”

    晏汀心灰意冷,反而语气平淡了:“会不会是有什么隐情?”

    “什么隐情啊!分明就是那女的爱慕虚荣!”阿毛嫌弃,“她好好的乡野女子不带在潮州跑咱洛阳城来干什么?还不是图朱家的财势,后来遇见了位高权重的瑾王,又巴巴送上门去。我们瑾王可是在高祖皇帝膝下长大的,绝不是那种人,一定是新妇蛊惑的,也不知是使的什么手段。公主殿下还不知道一件事吧。”

    “何事?”

    阿毛嘴巴往裘府方向使:“那女人与瑾王苟合的同时,还勾搭上了裘家的大公子,当时就被养在北街的宅子里呢,公主去问问便知对与不对了。如此,她还不是水性杨花贪慕虚荣?如此,你还要说她有什么隐情?”

    “后来呢?”

    阿毛皱起眉头:“后来也不知是去了哪里,瑾王命人封了嘴,不许外人出去乱说。”

    难怪她改了名字成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