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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梨:“白河啊……”

    白河:?

    “我知道强行撸猫确实是会给人一种特别的快感的。”阿梨推了推眼镜,以一种过来人的语气道。

    “不过这到底是个灵异游戏,我觉得,咱们作为玩家,多少还是应该收敛些,有点危机感,不要因为看到猫猫太可爱就失去理智。”

    白河:??

    理是这个理没错……不过你个刚才差点就喊出“我可以”的人,到底是哪儿来的立场对我说这番话?

    阿梨没管白河差点裂开的表情,振振有词地继续道:“你看,刚才要不是你死抱着咪咪不放,还强行撸它,咪咪根本不会生气的,也不会冲我们哈气……”

    白河:……??!

    这会儿又是咪咪了?

    不是,刚才那个根本就不是我啊,是那几根丢人玩意儿自己凑上去……

    白河百口莫辩,思索片刻后干脆不说话了,默默地推门进屋,打算找个没人的角落,安静地打上个十几二十的结,既是惩戒,也是对自己清白的慰藉。

    想是这么想,不过那天晚上,白河实际一个结都没能打上。

    那根最粗壮活泼的那个藤蔓——也就是被黑猫举着爪子威胁过,还亲自动手踹掉的那根,仿佛是被沉重打击到了,整根藤都陷入了巨大的失落之中,蔫答答的,竖都竖不起来。

    看它这样,饶是白河再怎么铁石心肠,也不好再下手打结了。

    不过这倒也带来一个好处,就是他的藤蔓们整体都变得听话了很多。刺头抑郁了,其他的黑藤也都没了搞事的心思,那天晚上,白河久违地睡了一个舒服的好觉——当然,是说在副本世界里。

    第二天一早,他又是最晚一个起的。堂屋内,几个玩家正围着火塘,边吃早饭边交流信息。

    “我们昨天晚上又见鬼了。”帽帽眼下青黑,语气无力道。白河一面捞着吊锅里的面条,一面竖起耳朵。

    她所说的“我们”,指的自然是她和袁欣。昨晚阿梨久久不归,她们便先睡了。

    她们三人共睡一张大床,是分三床棉被,头尾交错地睡的。当夜袁欣居左,头朝床头,帽帽则睡在中间,头朝着床尾。睡到半夜,帽帽忽然听到自己边上传来哭声,睁眼一看,自己边上多了个脑袋,还当是阿梨回来了。

    帽帽睡得迷迷糊糊的,以为她在外面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就问了两句,那身影含含混混地答着,说什么他们都欺负我,不光骂我,还要烧我。帽帽听着觉得不对,猛地从床上窜起来,拉开电灯开关,只见昏黄灯光下,自己右边位置一片空荡,哪里来的什么人?

    “噫。”黄毛听到这儿,打了个寒颤,旋即道,“不过还好,只听到声,没见到人。要是真见到另一个阿梨,那事情就更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