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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苏御“嗯”了一声,“我们今天来是想问问过些日子你弟弟的婚事怎么办。”

    李时节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把一杯的猫猫洗脚水全部喝完,李家到他这一辈人丁稀少,他弟弟没了后就只剩下他这一人,那些爷爷舅舅的都是旁系,他弟弟没了后整个李家都是他自己当家作主,对待以往朋友们的态度自然要是改的。

    “昨天金晨羽来也是问这个,你跟她关系这么好她没有告诉你?”李时节说话阴阳怪气,还惯爱打哑迷。

    程秋情闲得无聊在脑子里面胡思乱想。

    这李时节要是在现实生活中上班,不被开了才怪。

    “随意把别人家的事情大肆宣扬出去,这不是个好习惯。”储苏御找准了跟李时节说话的调子,给拿捏住了,“她是金家的小姐当然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你既然先把准备都跟她说了,想来你也是相信她的人品。”

    储苏御笑眯眯的。

    言言坐在储苏御的身边,小朋友贴着他爸爸坐着,丝毫没有之前的好奇心了。

    李时节拿眼睛去看他,储苏御自从画画直播开始出境之后慢慢地就不害怕他人的打量,他反正行得端做得正,这点打量又不碍事。

    “你说的很有道理。”

    李时节说。

    他这才开始说正事,“我找了算命的大师给我时晴批过命,他从小身体孱弱,走后也不安生,更何况他没有后代也没有人去照顾他,下辈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家。”

    “所以叫我给他说个亲事,好叫他来世平安快乐。”

    李时节语气平淡,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说出来的话究竟有多么匪夷所思,这根本就不像一个接受过教育的大户人家的少爷说出来的话。

    “你知道我家就我跟弟弟两要独苗苗,李家跟时家两家都是大户,小时候爹娘都没了,这个家就是我跟弟弟一起扶持起来的。他年纪小我惦念着他,我一直在外面奔波鲜少同他见面,上一回见面还是三个月之前他生病那天,没想到那一回竟是最后一面。”

    储苏御跟程秋情两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言言跟咪仔也一动不动,生怕错过了什么。

    李时节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找借口。

    “所以我想为他做点什么,好成全我与他的情分。”

    “所以你就要人家正值青春的女孩子来为你与你弟弟的情分买单?李时节,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不人道了。”

    储苏御听不下去了。

    听听他说的都是些什么话,这是人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