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颜怡萱一起骑马,与“教顾昕”就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因为她们两都会,所以跑马的时候十分随心所欲,湍急的水流她们也敢往里淌、偏陡峭的山坡也敢往上攀。
牧民大叔们在一旁套马,这是驯马过程中的一环。上没有被套上辔头缰绳的马儿,跑起来才是真的野…
这要让顾女士看见,估计得吓死。
不过,以后有机会,是该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脱缰的野马。
“颜宝,你以后要是结婚了咋办?”
“…?”颜怡萱眉头一皱,“不太可能。”
“万一呢。”宁夙说,“那到时候我岂不是得一个人住了。”
“妈妈不会抛弃你的。”颜怡萱将烤馕撕开,递给她一半,“男人哪有闺蜜重要,没有可比性。”
“说起这个,我一直不能理解啊,那种闺蜜抢男朋友的桥段为什么会发生。”颜怡萱叹气,“我记得当时你谈恋爱的时候,我看见那男的我就来气。”
“我满脑子都是,就这头猪他凭什么拱我们家大白菜!他凭什么!”一提起某渣男,颜女士就义愤填膺起来,“就是,看闺蜜的男朋友,难道不是只会觉得这臭男人哪哪都不行!哪哪都配不上我们家宝贝吗!咋看咋不顺眼,全身上下都是缺点!臭气熏天!”
“为什么!会有人抢闺蜜男朋友!为什么!”
宁夙清了清嗓子,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把这个会抢男朋友的人称之为闺蜜,就已经是一种离谱了。”
颜怡萱噎住了:“…你说得很有道理。”
宁夙啃着馕,问:“你怎么会突然想起来说这个?”
颜怡萱长叹一声,直接躺在了草地上。
“我们寝室有个姑娘,她男朋友和她闺蜜…嗯,你懂。”
空气都静了片刻,蝉鸣声此刻显得异常清晰。
“虽然我真的不喜欢她,甚至可以说讨厌她,但我还是觉得,闺蜜抢男友,真的太离谱了。”颜怡萱顿了下,说,“不说这个了,我还是跟你说说我为什么讨厌她吧。”
宁夙点点头,她真的挺好奇的。
在她印象里,颜怡萱是个佛得不能再佛的女人,能让她觉得讨厌,那得多离谱?
“我们是八人间,跟你们的上床下桌不一样。”颜怡萱想起这位舍友,就忍不住叹气,“我们上下铺,就是床和床面对面,没有衣柜,也没有学习的地方,都是自己装床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