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

    杭白川狐狸眼睛流光一转，随意的问着莫菲斯，“那该怎么保证玩家的体验？”

    “完成发布的任务。”

    好吧，杭白川被噎了一下，决定换个问法。

    “玩家不能离开这里，不是吗？那保证游戏体验有什么意义？”这里又不是真的游戏，根本不用担心玩家的流失，因为他们没有选择退出的权利，所以像莫菲斯这样的npc存在不就是多此一举。

    “好像是这样的。”莫菲斯听了杭白川的话后，只是直直的站在原地，说话也变得僵硬起来。

    刚开始杭白川也没有太在意，以为对方只是有些不服，或是在想问题而已。莫菲斯的情绪不怎么强烈，再加上有脸上面具的阻拦，导致杭白川本就不怎么敏锐的情绪感知变得有些迷惑，她并不能确定对方此时在想着什么。

    见莫菲斯久久没再说话，杭白川便打算离开了。这里是学校比较偏僻的一处地方，在这里呆久了连外面发生什么事都很难知晓，她要回去看看林渺缘她们。

    “好了，总算是找到你了。”

    杭白川才转身走上几步，就因为莫菲斯的话皱眉看了过来，“你说什么？”

    为什么他重复了刚才说的话。

    “之后我将带你进行特殊npc的指导。首先，作为npc你应该......”

    莫菲斯像是没听到杭白川的话似的，笔直的站在原地嘴里复述着自己刚才所说的话，一字不漏，像是一个倒回到停止键重新播放的磁带似的，这样杭白川心底有些发凉。

    “......完成系统发布给我们的任务。”他一个人叭叭的讲到这里，才又有了动作，莫菲斯似乎忘掉了杭白川之前所问的问题，扭头问了一句，“你记住了吗？”

    杭白川久久不语，半天才吐了一句：

    “你是人吗？”

    或者说，她自己是人吗？是与那些玩家一样相同的物种吗？

    伸出手看着自己手掌上细细的纹路，杭白川在醒来时毫无记忆的时候都没有过的迷茫，这时候却短暂的出现了片刻。

    莫菲斯毫不犹豫，“我们当然是npc。”

    看来这家伙也不太清楚，杭白川心里估计着。此时的她，对自己真实身份反倒好奇起来，无论她是不是人，杭白川觉得都该了如指掌。

    “这个副本的任务是什么？”抬起头，杭白川无意义的勾了下唇，让自己显得无害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