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温伯恩跳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记事本,开始往上面记录信息,“非常感谢格兰特女士,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吗?”
格兰特的孙子迟疑了一会,“我觉得,阿克曼先生以前嗜酒,他总是会盯着酒杯,还总会提议让我们去餐厅喝一杯。他看起来很想喝酒,却只怂恿别人去喝,我想他可能开始戒酒没多久。”
“阿克曼先生好赌吗?”也不是加拉赫有偏见,只是通常酒和赌还有暴力是挂钩的。
斯温伯恩站在原地,眼睛左右瞟了好几下,没人说话。也是,这种事情阿克曼也不会跟外人说,现在唯一能确定情况的方法,就是去搜寻阿克曼的遗物。
在座的都是人精,没人率先提出这件事,斯温伯恩也不想当这个恶人。
“好吧,那我们先说身份的事,大家都说说自己是从哪来的,做火车打算干什么。”斯温伯恩扫了眼坐在车厢里的乘客,低头在本子上写着,“那我先来说吧,我从库赛尔,是为了到杜阿拉那边寻亲。”
杜阿拉就是这趟火车终点站,那是一个不小的地方,13号车厢的老乘客都会在那边下车。
加拉赫:“我是要去参加那个父亲的婚礼。”
格兰特的孙子帮两人回答,他们是打算投奔亲戚的,他们在库赛尔的房子被人强占,财产也被人霸占一空,祖孙两个没有办法,先为了活着考虑他们只能离开。
而杭白川,则是打算到杜阿拉那边当照相馆的学徒。
“好了,现在轮到你们。”斯温伯恩看向玩家,眯起了眼,其实他最怀疑的也是这一群人,“谁先来?”
...
......
玩家本就不是凶手,查他们的身份当然不会发现什么问题,倒是叶琼发现了奇怪的地方。
他们在乘上这趟火车之前,似乎都出现过什么意外,比如格兰特祖孙俩,在乘上火车之前被霸占房产的那一伙人围追堵截,差点困在小巷子里被人打死。而加拉赫,则是做马车的时候翻车栽进了河里,湿了她一身贵重的礼服。
还有一些人没有说自己是否遭遇危险,但他们去杜阿拉的原因,也是因为在从前的地方遇到了困难。
只有杭白川,只有那个人格格不入。
叶琼调整个姿势,将手放在桌上,指尖却触碰到了什么东西,瞥眼一看是那份跟玩家产生过争执的报纸。
她记得,这份报纸阿克曼还看过。
报纸上的内容再普通不过,上面写着库赛尔的那种大小事,还有一些火车的时刻表。这份报纸应该是主人在火车等车的时候买的,叶琼还看到了这趟火车的航班信息,这并不是火车发车当天的,这份报纸是发车日的五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