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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鳞卫闻言果然默了默,拱手道,“回皇上的话,景阳宫的侍卫都是卫国公府调来的,大多武力高强,只听皇后一人号令,卑职们去景阳宫时遭到了阻止,那些侍卫道若没有皇后懿旨,他们断不会往后退半步,卑职们不好强闯,所以便知好作罢。”

    龙鳞卫又补了一句,“更何况,皇后娘娘向来贤德,景阳宫除了沈流哲从未有过外男出入,且朝中文武对立,皇后娘娘与首辅大人私下更是没有半点交集,卑职们实在不好入内。”

    张银星俨然已经疯魔了,她反驳道,“什么叫没有半点交集?若真没有半点交集,那周沛胥怎会三番五次襄救皇后?!什么不好入内?分明就是你们不尽心办事的借口!这天下,这皇宫,到底是谁做主?到底是皇上?还是卫国公府?”

    张银星又扯了扯刘元基的裤腿,将头磕得框框响,“皇上!指不定就是皇后为了报答周沛胥的救命之恩,想要为他遮掩也未可知啊?!奴婢用性命担保!周沛胥定然就在皇后宫中!奴婢请求皇上亲自搜查景阳宫!”

    刘元基眼周骤紧,冷哼一声,“朕就再相信你最后一次。”

    刘元基领头,带了大批龙鳞卫抵达景阳宫。

    这次来的到底是皇帝,作为皇后的夫婿,饶是侍卫再忠心耿耿,也绝没有阻拦的权利,所以放刘元基一路畅通无阻入了外殿。

    外殿乃是伺候皇后贴身婢女的庑房,小厨房,及放置日常杂物,堆积打理花园的简单器具之处,龙鳞卫将所有房间一一搜过,然后拱手来刘元基面前回复,

    “禀告皇上,卑职并未发现有任何不妥。”

    按理说刘元基与沈浓绮如今感情已很是不睦,这么大肆带人搜寻景阳宫本就不妥,愈发伤了夫妻情分,可刘元基实在是太想抓住周沛胥的把柄,事已至此,已经走到这一步,就不能不将恶人做到底。

    并且,刘元基盯着内殿的殿门,心中愈发觉得有些蹊跷。

    他皱眉道,端出副帝王的威势来,“怎么朕来景阳宫这么久,皇后不仅不出来恭迎朕,就连一杯茶水也未奉上,莫非是对朕心中有怨怼,要让朕在她眼皮子底下做冷板凳么?!”

    秀芬一早就在宫门外蹲守着,远远瞧见刘元基带人气势汹汹而来后,立马派人告知了内殿,如今更是上前,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周全道,

    “皇上这是哪儿的话,皇后娘娘向来爱重皇上,近来还时常念叨着您的腿伤呢。”

    “只是皇上也知道,皇后娘娘自从虎劫之后,便从九安山一路病到了京城,好不容易回宫了,又被淑嫔娘娘之事气着了,凤体到现在都未曾完全康复,今日打发完命妇,好不容易得了半日闲,正在里头休息,让谁也不准去打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