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筝莫名其妙:“担心他干什么?”
凌军迟疑:“姐夫要是没考上……”
这对姐夫的打击多大啊!
初筝无所谓:“那就没考上,这有什么?”
反正王八蛋有的是钱,养他就跟养猪一样简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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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夫要是没考上,这心里多不好受啊。”凌军道:“你还是安慰安慰他。”
“哦,那晚上安慰他。”
“……”
凌军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见,拿着东西赶紧溜了。
——
闻声心情不太好,慢吞吞的走在后面,初筝把信箱里的信都取出来,不耐烦的催促他:“你快点,捡钱呢?”
闻声走快几步,跟着初筝进屋。
初筝看了看信箱的信,在最下面找到一封从首都寄来的。
“闻声。”
“唔?”
初筝扬了下手中的信:“录取通知书。”
闻声眸子微微一亮,几步过去,从初筝手里拿过那封信。
看见上面的字,他表情又微微变了下。
初筝看着他高兴的神色还没完全露出来,就变得沮丧起来。
“怎么,还不高兴?”
好人卡怎么这么难伺候。
闻声捏着那封信:“我……去上学,你怎么办?”
“当然是跟你去,你以为我会让你一个人去?”初筝理直气壮的。
闻声一愣。
窗外的夕阳落在男孩子脸颊上,他缓慢的扬起笑容,暖橘色的光芒,温暖又明艳。
清澈乌黑的眸子里,只有一个人的身影。
那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
闻声去上学之前,初筝把婚礼给办了。
直到多年后,县城里的人回忆起来,都表示再也没见过那么大阵势的婚礼。
花了多少钱没人清楚,反正不是他们能想象的。
要不是当时政策已经放开,估计婚礼还没结束,就得被抓起来批斗了。
凌娇娇看着街道上的婚车,表情阴沉难看。
比起现在这个婚礼,他那个算什么?
而且……
她现在过的什么日子?
“娇娇?”
听见有人叫她,凌娇娇第一反应不是去看是谁,而是赶紧离开这里。
“娇娇是你吗?”
后面的人追上来,拉住她。
“娇娇,我是大伟,是我啊。”
“大……伟?”
凌娇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是我。”徐大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