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但你说,你们在一起很久了,有什么证据吗?”调查员继续问道。
“有的。”向思尧淡定地说,“我来这里没多久,我们就在一起了。第一周我们就去开房了,就在御岛酒店。我不知道监控还在不在,但开房记录肯定是有的,你们也可以找前台确认。那时候他喝醉了还易感期提前,是我带着他去的。”
调查员却还在纠结于那一纸报告,又再次重复:“你真的完全感受不到信息素?”
“如果你不确定,可以随便找个Alpha或者Omega进来,只要你自己能承受得住的话。”向思尧说,“你看,像我这种根本没有腺体,不会被信息素影响的人,原本是一辈子都找不到伴侣的。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人愿意跟我在一起,你还来打着正义的旗号拆散我们,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向思尧这种平日里软绵绵的人,生起气来,声音也不会很高,但反而是这样,更让他显得是在隐忍之后的爆发。
调查员也有一丝心虚,开始给自己找补:“其实我们也没有确认,只是要进一步调查。我们会根据你提供的线索,再去进行核实的。”
原本这样就已经足够了,一开门,还要撞上谭跃这个家伙,正笑眯眯站在门口:“咦,这么快就要走啦?多留一会儿啊。”
他还往调查员手里塞了几颗巧克力:“散个喜气,以后常来!”
看调查员马不停蹄地离开以后,谭跃才走了进去。
向思尧刚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现在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谭跃。一看谭跃坐下来,完全不像刚才一样振振有词,话都说不出来。隔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对不起啊,我擅作主张了。”
“我也觉得,”谭跃这次很严肃,板着脸,“你为什么完全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呢,我刚刚都没反应过来。”
“我突然想到的。”如果不是被莫危激怒了,向思尧也不会这么冲动,“我以为你会同意的。”
“同意什么呢?”谭跃诱导着他,“你好像都没说吧。”
向思尧这才惊醒过来,意识到了什么,看向谭跃。
谭跃也正望着他,像是在等着什么。
向思尧说:“要不然你等我一会儿,我出去买戒指。不然什么都没准备。”
“你看这个怎么样。”谭跃掏出戒指盒,里面是两枚对戒,放到向思尧面前。
向思尧因为太过震惊,又开始问一些蠢问题:“你……这哪里来的。”
谭跃却也回答得很顺畅:“走在路边捡的,我看也没人要,就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