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薛钟意是AA恋?
薛钟意突然低声笑了笑,身体小幅度地颤抖,摩擦着池黎身上的衣服,反而让池黎产生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薛钟意咬了口池黎的耳垂:“池哥,你现在觉得,我的信息素让你闻着不舒服吗?”
那不然呢……
池黎怪异地吸了口气,随即僵住。
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浓郁的血腥味已经没有让他窒息或压抑,反倒是渐渐熟悉后,令他越发地想要被这个气味包裹,和其交融。
“为什么……?”
池黎发抖地侧过脸,浅褐色的眼瞳里露出茫然和几欲崩溃的神色。
薛钟意的眸子闪了闪。
他啄了一口池黎的后颈,把人弄得又哭了一声。
池黎哭着哭着,听到薛钟意压抑地和他说:“池哥,你发Q了。”
只有Omega才会发情,所以薛钟意的言下之意是,
池哥,你分化成Omega了。
池黎的脑子似乎被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用力击中,很久没能明白过来。
他,分化成Omega了?
他,分化成,Omega了。
池黎的眼瞳颤抖了一下,本就极难维持的理智像终于被一把剪刀剪断了最后的丝弦,拦在后面的雪花纷纷扬扬,山崩地裂。
一个易感期的alpha和一个发情期的Omega,孤A寡O,共处一室,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
池黎最后悔的就是今天为什么要来这里逞威风,为什么要打飞薛钟意的安抚剂,为什么要管这人以后阳不阳痿。
“你别碰我了!”
池黎破碎的哭声才从被子里钻出来,薛钟意的手已经再度伸了进去。
炸毛的尖叫声被掩在唇齿间。
薛钟意的声音又沉又危险,像引诱圣徒的恶魔:“可是池哥你又……”
“我能忍!”池黎哭得嗓子都哑了。
薛钟意笑起来:“你不能。”
说着,被子里的手轻轻动了下,池黎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尖叫。
薛钟意闻着浓郁的梨花香,易感期的焦虑已然纾解了不少,加上刚刚用池哥小手做了几次,他恢复了不少理智。
可发情的Omega还没退热呢。
薛钟意无奈地舔了一口池黎的后颈,把人舔得又是一阵战栗,他突然开口:“池哥,我给你临时标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