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菱乃没说话，程少奕也没开口，两人在浴缸里，安静地泡着。

    水要是凉了，程少奕就再加一些热水。

    菱乃光着身子趴在程少奕身上，粉嘟嘟的小嘴撅起老高，不满和委屈，全写在脸上。

    程少奕也不知道该和菱乃说什么，因为他是第一次接触像菱乃这样患有心理疾病和精神疾病，双重疾病 的小孩。

    他没有经验，什么都不懂，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满足菱乃全部的需求。

    良久之后，程少奕才幵口，声音沙哑地说：“菱乃，你不喜欢去康复中心的话，那我们就不去了。” 菱乃笑着点头：“嗯。”

    程少奕见他笑了，提到嗓子眼的心，又落回了肚里。

    他情不自禁地用力在菱乃跟软糖一样的小嘴上吸了几口，把他嘴里带着乳香的睡液都吸进自己肚里。

    亲完之后，菱乃像是暍醉了一样，瘫倒在他身上，小眼珠子打着转，晕晕的。

    “菱乃，下次不要再躲进下水道里了。”臭先不说，如果没有监控的话，程少奕完全就找不到他。

    菱乃只是不小心掉下去的，因为井盖被人偷了，他没注意看路，就掉下去了。

    掉下去之后，菱乃以为自己和程少奕缘分要尽了，但没想到程少奕找到他了。

    程少奕哄他说：“要躲的话，就躲在被子下面知道吗，这样我就能一下找到你了。”

    菱乃欢快地摇着自己的鱼尾巴：“菱乃记住了。”

    这么好骗，程少奕都忍不住笑了，双手插到菱乃的腋下，将他举起来：“你这条又傻又臭的鱼。”

    菱乃不开心地撅了下嘴，老公居然骂他。

    程少奕把他高高举在空中说：“菱乃把腿变出来。”

    菱乃听话地变出一双小细腿来。

    程少奕把他的身子翻转了一下，然后再把他放下来，让他坐在自己脸上，这个姿势，正好能让自己轻松 且顺利地咬到菱乃的腺体。

    菱乃害怕了，知道老公想要咬他了，就赶紧往前爬。

    程少奕禁锢住他的腰身，闷声说：“菱乃别动，我就闻闻你的信息素，不晈。”

    菱乃安静下来了，别的还好，就是姿势，他有点不习惯。

    费毅在外面瓜子都磕了五包了，他俩还没洗完，估计是在里面干坏事了。

    费毅有点好奇，人和人鱼是怎么和谐的。

    于是他猫着身子，走到浴室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面偷听。

    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只能隐隐看到一个人形，但看不清具体样子。

    程少奕看到门上有个人形黑影，知道费毅正在偷听，于是他就让菱乃先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