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年冷汗涔涔,连连摆手说:“我只是看那小家伙蹲在路边很可怜,所以才把他带回家里住一晚,我 可是什么都没对他做。”
野子对着小青年耳朵边吹了一口冷气:“你这话,要说给程少听,看他信不信,他信,你就没事,他不 信,那就给自己选个好点的墓地,我们这帮兄弟帮你埋。”
小青年额头上滚下来豆大的冷汗,差点都被吓得失禁了,好在他忍住了,才没有在其他人面前丢人现 眼。
接着小青年也是极力地解释,自己对菱乃没有企图,单纯就是看他睡大街可怜了,所以才把他带回来 的。
野子听得很不耐烦:“你去说给程少听,别跟我说,我决定不了你的生死。”
程少奕正和菱乃在亲小嘴,小青年要是现在去打扰的话,肯定会死得更快。
小青年艰难地等待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程少奕终于亲够了,结束了这一个冗长的吻。
程少奕松开了菱乃被自己亲得红肿艳丽的小嘴,转头看向那个小青年。
程少奕那双深黑色的瞳孔里透着明显的杀气,小青年被他这个眼神吓得浑身发怵,僵直地站立在那里, 等待着审判。
小青年以为程少奕应该会过来揍他,结果却并没有。
程少奕抱着菱乃,从他身边径直越过去了,一句话都没有说。
小青年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一样,双腿发软,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膝盖撞击地板的声音,听 着都疼。
回了家以后,程少奕带着菱乃直往卧室里走。
经纪人就坐在沙发上:“程哥,你把嫂子找回来了。”
程少奕没有理经纪人,进了卧室,直接关上房门。
之后,卧室里隐隐传出了菱乃的哭声以及娇.喘,用脚后跟也能想到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其实程少奕之前在阳台说的那番话是假话,他是不可能放菱乃自由的,他就是要让菱乃在他所编织的牢 笼里,待上一辈子,哪里也去不了。
至于程少奕为什么当时会说得那么真切,只是想先骗菱乃从阳台上下来而已。
假如当时菱乃不说‘不离’这个两个字,那么程少奕会直接把菱乃给绑回家惩罚,而且还是很严重的惩 罚。
菱乃趴在床上,一双小细腿颤栗不止,腺体那地方更是疼菱乃全部的疼痛神经都在抽痛。
菱乃往前爬了爬,哭喊着说:“不晈了,不晈了 ...”
腺体被晈得太疼了,疼都菱乃哭声都在颤。
“敢用跳楼的方式威胁我离婚,你的胆子是越来越肥了。”先不说离婚的事情,单菱乃爬上那么危险的 地方,就够程少奕生气了。
菱乃手肘撑不住自己的上半身,直挺挺地跌入了枕头里,哭声也被枕头里的棉絮给吸收了,变得极其微